正当彩静想要不要说服佚放弃对自己的感情里,她听不到佚说话的声音了,她悄悄的睁开一条缝,一看彩静大叫一声:
“佚君!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放手!佚。。。。。我求你了!”彩静吓的一把拉扯正在扯开包扎伤口的纱布,而且已经将纱布撕开了,伤口也被他用床头几上的茶盖给划开了,那已经结疤的伤口重新被撕开了,血流如柱,他竟然将茶盖嵌入伤口内,彩静拽开佚那紧握着茶盖的手,佚又用手去抓伤口,彩静大声的哀求着佚,佚见彩静醒了,只想一死了之,他死死的抓住伤口不放,彩静无奈伸手点了佚的穴,这才把手拿开,急忙找生理盐水给他清洗,边洗边哭,手在发抖,如果不是自己醒了,那佚真的就死掉了,佚紧咬着牙,连哼都没哼一声,头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流,彩静哭着骂他:
“你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为了救你,大家花了多少心血呀!就是天塌了也有解决的办法,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这样嘛?史若梅为了救你回来,回为马车颠簸,怕把你的伤口给颠开了,从牛耳山一直把你抱回来,我为了救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为什么要这样啊?好容易已经结疤的伤口,被你伤成了这样,你让我怎么给你皇兄交代呀!”彩静哭的跟泪人似的,佚看着彩静为自己掉泪,心里有了一丝莫明的暖意,听到数落自己伤害自己的话,心里一下子又到了谷底,为什么,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彩静啊,你要知道了,还能这样对代我嘛?佚也哭了,大颗大颗的泪往外溢,看着彩静心疼万心,男孩子一般不是伤透了心是不会这样掉眼泪的,她还顾不上给佚解开穴道,因为佚的伤口比原来更深了,彩静颤抖着手,把那茶盖取出来,还好没伤到内脏,用纱布给他清洗过后,怎么办呢这么大的口子不缝合,是不无法尽快遇合的,彩静急忙出去叫人传军医来,军医一看伤口,心里纳闷,中午看的时候不是都结疤了嘛?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了,连忙取出针来,准备给佚缝合,佚不想,可是他动不了,彩静一看,崔尚仪过来和自己按住佚,好让军医缝合伤口,治疗完后,给他上了云南白药,重新包伤口,佚都痛的昏过去了,军医用针给扎过来,给他喂了开好的止痛汤药,过了好一会,佚才昏睡过去。
彩静出了一头的汗,崔尚仪心疼彩静,让她去休息,自己伺候佚王,彩静没让,命她下去。
彩静看着一头是汗的佚,轻轻的给他擦拭掉,心中无限的矛盾,自己如果这样照顾他的话,怕佚误会自己对他有意,可是如果自己不照顾他,让别人来伺候,一来,怕别人知道佚的身世,二来怕佚胡思乱想来起,还以为自己小看他,在走上那不归路怎么办?彩静为难的看着昏睡的佚,眼见天色亮了起来,经过这一折腾,佚一时半会儿一不会醒来的,彩静命崔尚仪听着,不用进房伺候,自己回房换衣服去,因为刚才佚的血糊了她一身都。
洗漱过后,彩静昨天大半天就没吃一口饭,现在胃有些痛了,英淑正好给她端来了早点,免强的喝了一碗粥,便急忙过佚那里去了。
且说史若梅,昨天离开后,一直担心着佚的伤势,一大早便过来探望,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史若梅昨夜里脑海里一直出现佚的哭叫声,他不当反贼,他不是他父王,那凄惨的叫声久久萦绕在耳边,刚走到门前,就碰到了太子妃了。
“民女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史若梅给彩静行礼。
“若梅!不用这样的,叫我名字吧!你看这里没人这样叫我的,”彩静拉起要下跪的史若梅说。
“娘娘,民女不敢!”史若梅心想,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不一样,别人都巴不得人尊称呢,不过这样的人真的很亲近。
“那有什么,起了名字就是让人叫的,你看冰梅还有强贤她们都叫我名字的,训练营的女兵们都叫我指挥官的,”彩静看着若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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