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公司里的低气压就让人快要喘不过气。
那些职员,见了我,仿佛见了老虎,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邢秘书,怎么回事。今天那些人见到我干嘛这么古怪的样子。难道我有为难过他们吗。”为什么这些人见到我都是那样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前段时间冷言冷语、流言蜚语也就罢了,现在居然都拿我当空气。
“简总,因为``````总裁今天在发脾气。”
“是吗。”我撇唇,不以为然地说道,“他哪一天沒发过脾气。”
自从我來到公司,他老谋深算、城腑过人的修养真是越变越差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邢秘书说得吞吞吐吐,“总裁骂的是副总``````听说,副总现在被骂得很惨。真的好恐怖哦。”
我等不及听她说完,已心急火/燎/地冲进通往顶楼的电梯。
虽然隔了长长的走廊,依然听到司徒伯伯大着嗓门的怒吼声不绝于耳地传來。
“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全天下那么多女人,选谁不好,你偏偏和她纠/缠不清。以前是失忆,那么昨天呢。”
“爸,昨天什么都沒有发生。”
“什么都沒有发生。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你给了她希望,她能忍到现在吗。”司徒伯伯冷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从今天开始,如果你敢再和那死丫头说一句话,就算是我的儿子,我也一样会毫不客气地把你踢出公司。”
我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司徒明毅抿紧了唇站在他父亲的面前,脸色很不好。
而办公桌的两边,分别站着他的贴/身保镖。他们神情紧张地看着这对父子。
“现在是要怎样。把我孤立起來吗。”我说得愤懑不满,“你不喜欢我,就要求全天下的人也要讨厌我。可是,你就算管住了明毅的行为,你又能够管住他的心吗。”
司徒伯伯陡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隔着桌子狠狠地瞪着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我。
“死丫头,这里有你什么事。你爹妈沒教你,别人的家务事不要随便搀和吗。”
我的眸光一黯,心仿佛被什么重重地撞击到了。
我寒了脸,冷声道:“是,拜您所赐,我爸妈如您所愿死了,他们死了。您还指望有谁來教我。”
如果我爸妈不是为了甩掉他们的跟踪,又怎会开车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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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弃斥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的病房,那虚弱的呻/吟,我慌张无措地抓着他们的手。
仓皇之中,那张照片缓缓地递到我的眼前。
一个小男生帅气可爱的笑脸,在病房大片浓郁的光影里刺痛着我的眼睛。
为什么``````即使那么努力,还是要承受这种无妄之苦。
我要的,只是每天早上有人帮我准备早餐,晚上有人给我盖被而已。
我的要求,真的不高啊。
可是``````
母亲的气息越來越虚弱,她艰难痛苦的声音让我难过地想要让她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说任何话。
“不要怕。”妈妈的脸苍白如纸,却还在艰难地说着:“``````以后,敏勋哥哥会代替爸爸妈妈照顾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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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你以为不义之财是那么好拿的吗。”司徒伯伯冷笑,“小小年纪不要学你爸那么贪得无厌,我劝你还是逛逛街,交交男朋友,坐在家里安安稳稳地拿公司股利的好。”
我紧紧地握紧了双拳,直到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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