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肯留下来么？难道我们就这么清高傲慢吗？”

    陶掌柜安排两人坐下：“二位是吃饭还是住店？若是要赶路，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在小店歇息一晚，明早启程不迟。”

    “听说这里有个规矩……”

    “唔……老人家一定是误听人言了，本店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规矩了。”

    “哦？”那老者显然准备不足，“那老朽来得不巧了，不知道这规矩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的？”

    “嗯，这个嘛，就是刚才……”陶掌柜咽了咽口水，自觉有点说不过去，话锋一转，“你二位一看就棋艺高强。小的那点子棋艺不敢献丑，二位多包涵。”

    老者一头雾水。那小孩子不过七八岁年纪，听了这话，叫道：“掌柜的，我们棋艺高强你也看得出？”

    陶掌柜松了口气，笑道：“老人家骨貌清奇，小兄弟又是这般聪明俊秀，棋为小道，自然不在二位话下了。”

    “今天有人闹事，掌柜已成惊弓之鸟，二位莫怪。若是老人家有兴致，我等虽于弈道未窥门径，不敢藏拙，当陪老人家手谈一局。”方泽笑呵呵地过来，向老者拱了拱手。

    楚葛低声道：“秀才自己棋瘾犯了，何苦拆掌柜的台？”苏易简微微摇头。

    “掌柜的，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老人家，你也……”

    老者冷冷地道：“既然未窥门径，有什么好下？”

    方泽噎了一会，勉强笑道：“老人家既然这么说，必定棋艺高明，秀才更要请教了。”

    老者盯着他：“既然是请教，有个彩头没有？”

    方泽措手不及，艰难地道：“这个……这个……彩头当然是有的。”秀才身无长物，一时真没想到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方泽不由暗骂自己多事，这老头分明在掌柜那里碰了软钉子，现在刚好拿自己撒气。

    那小孩子眼尖，叫道：“爷爷，那边桌上有本棋谱。”

    注：初，（李）夫人兄延年性知音，善歌舞，武帝爱之。每为新声变曲，闻者莫不感动。延年侍上，起舞歌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上叹息曰：“善！世岂有此人乎？”平阳主因言延年有女弟。上乃召见之，实妙丽善舞，由是得幸。（《汉书外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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