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问道,“那是谁?”
“那是爸爸唯一的负极。”
“负极和政吉有什么关系吗?”
“有,负极是的最爱,政吉也是的最爱。”
政吉一听说爸爸最爱他,立马笑开来,声音带着稚嫩的纯真,“也爱爸爸。”
祁明熠突然接到了贺家发来的请帖,是政吉的满月酒。他不禁冷笑两声,上次恒悦办满月酒时他都没请他们,意思那么明显,可对方还是给他发来了,谁稀罕去。
虽是这么想着,但祁明熠还是让向晴阳把他儿子打扮得帅帅的,手牵手一起去了现场。
请帖是贺如琴发的,恒信早就提前交给了贺祺,她作为老去的一代,闲着没事做,就帮忙发请帖。
贺祺见到不远处坐着的一家三口忍不住错愕,反应过来时便忍不住把目光探向一旁的贺如琴,见她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时他就懂了她玩什么把戏,想让他死心?只可惜他的心早就死了,即使见到最爱的儿,也感觉不到它跳动。
恒悦自己会吃饭了,但祁明熠还是抱怀里喂着,疼他都快疼死了,向晴阳有些看不下去,哪有像他那么宠孩子的,祁明熠说了,自己的儿子不疼他疼谁。
说罢,他还是那么疼着,宠着。
把吃饱了的恒悦放进向晴阳怀里,祁明熠看着她道,“去下洗手间,看着他。”
“去吧。”向晴阳说着就把恒悦抱紧,祁明熠转身走了。
这孩子越大越皮,还记得刚学会走路的时候,都要换着他身后追,连大都没他那么有精力,有时候一顿饭要跟他身后喂一两个小时。
还有一个习惯越来越明显,一生气就砸东西,不论手里有什么东西,扬起便砸,家里的遥控器都不知给他砸坏多少个了。向晴阳对此感到很生气,祁明熠倒是无所谓,砸坏了就重新买,他的这种做法让她更加生气,不采取些“政策”,孩子给他越惯越坏。
以后恒悦再乱砸东西祁明熠不好好管教他时,晚上向晴阳就不接受他的求爱,并且扬言只要一天不教训孩子,他就一天别想上床。
面对这么个大问题,祁明熠哪能不急,再看到恒悦砸东西时,他就装模作样的上前教训两句,并且让他罚站,这才有机会回到床上。
罚站归罚站,祁明熠前脚一走,恒悦后脚就跟着跑了,爸爸说了站十分钟,先不说他知不知道十分钟是多久,就算知道他也不站,站个屁,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今年他两岁。教训归教训,他还是一样,该砸的时候就砸。
向晴阳从生气到无奈,有时候睡觉前总祁明熠跟前念叨,就是因为,谁叫总是乱砸手机,他这习惯就是遗传的,好的不遗传就遗传些坏的。
祁明熠当作没听到,等她说完了就把抱过来亲,做喜欢做的事。
向晴阳单手抱着恒悦单手吃饭,他却吵着要下去,她不禁板脸装作严肃地训了句,“这里那么多不能没礼貌,乖,等爸爸回来,们回家。”
他乱叫了几声,不停挣扎,“不要给抱着。”
“是妈,再吵扔了。”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声,向晴阳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了个小女孩,眼睛大大的,长得可爱极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恒悦急忙朝她挥手,向晴阳念叨了声,小色鬼,看见美女就把持不住了。
把怀里小小的身子放下,向晴阳转头交代了句,“就这里玩,别跑远。”
话音一落,突然看到丁时媛过来了,等她一旁的小女孩身后蹲下时,向晴阳才明白了这孩子是谁的,不禁把目光移向四处,果然不远处的饭桌上看到了郁流旌。她回过头来,表情很自然,连忙出声跟丁时媛打招呼,丁时媛也好客,笑着应声,洋溢脸上的热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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