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熠方便完正站盥洗池前洗手,眼角的余光透过镜子发现身后突然多了个,他望了一眼便垂头,并不打算理会。
“抢了的女朋友,抢了要做老婆的女。”水声哗啦啦响,贺祺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祁明熠抬头,通过镜子不冷不热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应道,“老婆正抱的儿子。”
“永远都爱晴阳。”
听着他像是宣誓般,祁明熠难免觉得不爽,扬唇讥讽道,“可惜晴阳已经不爱了。”
不等贺祺接话,他又接着说道,“听说儿子叫‘正极’?只可惜,永远都没有了负极。”说罢,他优雅的擦了擦手,转身就走。
“也不是正极。”水声戛然而止,贺祺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轻飘飘的,不带一丝感情。
祁明熠脚步一顿,站原地应道,“别整天惦记着别的老婆,叫老婆多给儿子喂点奶,那么小一点,都不够们家恒悦一拳头打的。”
这一次说完,他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饭桌上的时候丁时媛已经带着她的女儿走了,恒悦正规规矩矩的站向晴阳身边,祁明熠大步走过去,顺手把他的儿子捞起,放自己腿上。
向晴阳说起了刚刚的事情,祁明熠早就知道了曾经的情敌生了个女儿,却只是笑着应着,听她说着。饭局散去,他便带着他们回家。
施珄榭家的两个孩子跟他们奶奶走了,他大大松了口气,闲下来便找祁明熠出来吃饭喝酒,两点了一大桌菜,开了几瓶酒,便开动。
孩子出生之后,施珄榭就做起了奶爸,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带孩子,一开始觉得挺新鲜的,可久而久之,发现真他妈的累。
最让他崩溃的是,那俩孩子谁都不要,妈妈妈妈保姆全都靠边站,就要爸爸,不是爸爸抱着就哭,拼命地哭。
施珄榭对此感到既欣慰又无奈,想带也带不过来,好几个月后,这俩熊孩子才不那么粘着他。
到了咿咿呀呀学说话的时候,艾妮一手抱着一个,一口一句爸爸,十分耐心地教着。
施珄榭瞧见了,感动得稀里哗啦。
谁知等那俩孩子会说话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地喊爸爸,特别是半夜,每次他们“爸爸爸爸”的叫时,睡得迷迷糊糊的艾妮就伸脚踹他,“去去,的儿子们叫了。”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爬起来了,女哪儿是那么简单,教得一板一眼的,原来是搞这出。
挨个换完了纸尿片,便回到床上,刚要入眠时,就又听见了此起彼伏的爸爸声。艾妮又伸脚踹他,“去去,的儿子们叫了。”
原来是饿了,施珄榭冲了奶粉给他们喝,喂饱之后回到床上刚睡下,天就亮了,俩孩子醒了要玩,又开始叫爸爸。艾妮再次伸脚踹他,“去去,的儿子们叫了。”
“”施珄榭快疯了。
好张珊把他们带回了施家,总算可以清静了,得到了解脱说什么也要出来潇洒潇洒,这不就找上了祁明熠。
施珄榭边吃边说,说着说着,他突然想哭,但也没真的哭。祁明熠边吃边听,听着听着,突然想笑,而他事实上也笑了,扑哧一声引来了施珄榭的注意,“笑啥?”
“们家老婆好好,们家恒悦也很乖。”
“滚。”这是赤/裸裸的炫耀。
两个吃完了饭,施珄榭也喝醉了,祁明熠拿了他的手机,给他的司机打了电话,看见他安全的上车,他才自己开车回家。
回到清峰银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向晴阳闲着没事,洗过澡便躺了床上。祁明熠推门而进,朝大床那边走去,俯身压向晴阳身上,“老婆”
他说话的时候向晴阳能明显闻到一股酒味儿,不禁皱了皱眉,“喝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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