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张,你跟你娘一样,都是天生的惹祸坯子,也不知道你娘是如何教养的!”
窦漪心一听此言,怒从中来,可她无论如何,也不敢顶撞窦威太过,礼仪孝道,如同一座山,压在她身上,这是大夏世家儿女们从来不敢质疑的,就算是心有不满,也只是压在心里罢了。
窦威见到窦漪心不说话,心里的怒气,略略平了一些,此时也不能详细问话,打探窦漪心到底有什么秘密,非要禀告皇上,还要惊驾,可他生怕窦漪心不会说话,触怒夏桀,又知道如今的漪房,是指望补上的。只能压住火气,细细叮咛道:“你要记住,待会进了去,皇上问话,你多看看祖年和祖安的眼色再说话。”
窦漪心即使不是受宠的嫡女,也一贯自认为是嫡出,窦王氏莫名被废了正妻的身份,窦祖年这个庶出之子变作了嫡出,她早就心中不满,但也知道,如果将来她想要有娘家势力依靠,想要争得一席之地,此时此刻,就不得不向这一兄一弟低头,便讷讷应了。
窦威见此,终于放了一半的心,这个女儿,虽说是窦王氏所出,不过论起识时务来,比窦王氏和窦漪澜强的多了。
没来由的,窦威想起关在家庙依旧吵闹不休的窦王氏和嫁去了陈府做贵妾,却日日传来跟主母大吵消息的窦漪澜,眉心急促挑动了几下,怒气又高涨起来。
窦威和窦漪心在外面的交谈,落在屋中几人的眼中,不过是笑话一场。
夏桀一手捏着漪房的手腕,不让她因为好奇离开自己的身边,一面笑道:“你们这位妹子,倒是有些不拘一格。”
窦祖年冷冷的嗤了一声,眼神里满是厌弃,“窦王氏教出来的女儿,有何高贵可言。”
夏桀闻言但笑不语,他对于窦家之事,无心干涉,窦祖年身为他看重的心腹,若是连区区家事都处置不了,也就再无留在他身边的道理。
不过,窦漪心被送到廉王府做侧妃的事情,他早已知晓,此次而来,另有所谋,但窦漪心一事,实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他想知道的是,窦漪心所言,和漪房有关的那句话,是否是真相。
“窦漪心被送往廉王府,身边可有安排?”
既然窦漪心是被窦家决定送往廉王府,夏桀不信,窦祖年和窦祖安没有在此事上插手。
窦祖年和窦祖安闻言,眼神一敛,默然不语,夏桀见状,心知有异,嗤笑道:“怎么,出差错了?”
窦祖安一脸惭愧,从位上起身,长鞠一躬道:“祖安羞愧,此事乃祖安一手安排,但送往廉王府陪嫁的数名婢女嬷嬷,在入廉王府后第二日,就突发暴疾而亡了。”
窦祖安说完,心中忐忑不安。
将窦漪心送入廉王府,不仅是为了让窦漪心孕育一个血缘更加相近的孩子,更是为了查探廉王府中事。
当年太皇太后将那秘宝所藏之地分为八份,寿国公府,康王府,窦侯府,慕容世家,景安帝,廉王,皇上手中各的了一份,就是为了让这些利益不同的人彼此压制,而最要紧的两份,就握在碧家和慕容世家手中,太皇太后可谓是机关算尽,为保碧家费尽心血,但却罔顾了大夏皇室的利益。
这秘宝一日不能拿回天子手中,则大夏皇室根基不稳,天下随时都可动乱。景安帝手中那份,传给了太子,窦侯府那份,却早已在十几年前,就被那人设计夺走。如此,皇上饱受掣肘,为了夺回东西,这些年,对寿国公府和康王府等,都是隐忍不发,既是顾忌他们手中势力,也是顾忌那东西。
到了这个时侯,眼看寿国公府和康王府都被步步打压的毫无回击之力, 慕容艺也为了心中恨意,答应和皇上联手,揭开秘密,找到东西,可廉王那里,这么多年,却是毫无进展。
廉王这许多年在朝中,都是毫不张扬,只顾着寻欢作乐,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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