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却见一人身穿浆洗得极为干净地长衫,但这长衫却已几处磨破,细细用布补了,奈何破第一次太多,针脚虽细,终于还是补得百衲衣一般,那脚上布鞋,大趾处也已破了个洞,只是里面穿了一对黑袜……总而言之,除了无乞丐的一身臭味,比乞丐干净整齐之外,此人穷得和乞丐没什么分别。
那樊先生见了公子的眼色,便上前问道:“尊驾如何称呼?”
“不敢,在下九华寒士史武,字辞仁。不敢请问贵主人上下?”这寒士不卑不亢,持礼极端。
那樊先生回望了公子一眼,正欲捏造个假名,却见那公子已开声道:“某姓吕名布,字奉先。”
那寒士听了笑道:“吕奉先?便是温候在上了?学生史武,虽贫困不堪,却不是下九流子的戏子,供诸贵人取乐,尊驾何必污辱于我?学生虽无钱买酒这酒馆边上闻闻酒香,无论池州属唐属宋,却又不曾犯了律法,何必来与学生过不去?罢了,学生自辞去便是,免得碍了贵人的眼。”
不消说,这公子一行,便是吕奉先和樊知古了,郭枵带了十数得力亲卫待候在旁,此时吕奉先本听此人知兵,极有心交结,脱口竟报出前世姓名,但那寒士听了,以为吕奉先是在消遣他,他虽穷,却极狂傲,自转身去了。
吕布欲叫他留步,樊知古却笑道:“公子,学生看那厮不过是在街上撞大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罢了,若是哪个有钱人听了合耳,想必就能混餐饱,也不一定便是有识之士,不如这杏花酒家在旁,上去坐一坐如何?”
吕布也好酒,听得也自点头,便入了那酒家。世上一种人,非不是官差捕快,却生了一对极精明的眼,只一眼,就知贵贱,这便是那迎客的伙计了,只见杏花楼外那伙计见吕奉先一行走近,把毛巾往肩头一甩,有力无力地道:“我家酒楼可不是打尖店,你们能喝得起么?”
只因吕奉先一行人出来,按吕布地提议,尽量不要引人注目,是以穿着极是朴素,并无一人穿绸着缎,故之那有识寒士史武见了,知是贵人;精明伙计以衣取人,却怕他们一个个膀大腰圆来吃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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