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紫煌十三岁登基大典上,他接过先皇遗留下的华丽锦盒,而那盒中放置着两样宝贝,一是皇印玉玺,二是神秘卷轴。
其实他手里还有另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那便是先皇驾崩前亲手交予他的密函,而那密函里究竟写了什么,至今也只有韩紫煌一人知道。
十九年来,韩紫煌将玉玺收于寝宫印台之上,而那一纸卷轴,他却贴身携带,即使他从来不为人道这神秘卷轴内的内容,旁人也皆知这里边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雪落如花蔷薇腾,千杯若水美倾城。醉中幽紫醒时黛,冷玉细琢谓疏蘅。”绯湮手捧卷轴幽幽念道,终了抬眸望向紫煌,“没料到被皇上视若珍宝的神秘卷轴内竟然是一首七言绝句诗。”说话间,他将卷轴卷好收入怀中,“照这诗句中所言,似乎是在讲一样绝世宝物,只不过这个写诗人实在把诗句写得太隐晦了,想知道这四句诗的意思确实不容易啊!”
紫煌微微颔首,“正因为不容易,所以才派你和倾瓷去调查,朕如此信任你们,莫叫朕失望了。”
“是。”绯湮应道,不久又问:“绯湮有一点不明白,此物既然已在皇上身边有十九年之久了,为何在这个时候您决定要彻查这卷轴之谜?还让我们往江湖那方面打听?”
紫煌听后,眉头微锁,“告诉你也无妨。”他浅呷一口茶,开始讲故事。
其实这故事讲起来也不复杂,就是两个月前韩紫煌遇上一个老和尚,那和尚见其便道他印堂时而泛红时而黯然,不知是福是祸。后来老和尚问韩紫煌身边可有携带不祥之物,紫煌便想到了那支卷轴。当时他将卷轴取出还未打开,那老者见之已是惊慌失措,韩紫煌顿觉事情蹊跷,于是逼问那老者卷轴有何问题,然而在紫煌逼问之下,他却只道了一句“武林大祸将至矣”。那日韩紫煌同老者的交谈下发现此人口风甚紧,不愿说的话怎么都逼不出来,但他却相信这人定是知道这卷轴内的秘密的,于是暗地里派大内密探跟踪着他,却不料一个月后的某一天,那一日恰逢太后大寿,所有大内侍卫皆被调回护宴,当寿宴过后,四名密探赶回老和尚的居所时,却发现那老者遭到暗杀奄奄一息,临死前,他在其中一个密探耳边留下了三个字:梵朔门。
听完故事后,绯湮冲着紫煌天真地眨眨眼睛,“也就是说,要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就是梵朔门咯?”
“没错。”紫煌的话音刚落,另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便悠悠传来,“梵朔门既然能在短短一年间就登上了天下第一的宝座,可想而知他的实力不一般啊!”
绯湮和紫煌纷纷向声音的来源望去,见一绝色少年正向这儿而来,来到亭外单膝跪下,对着紫煌拜道:“臣弟倾瓷参见皇兄。”
韩紫煌见之欢笑而道:“平身吧!倾瓷你也过来坐。”
倾瓷走到亭中,见了绯湮,对其轻轻一笑,那笑容让绯湮一时酥骨,待他坐定,绯湮狠狠地拽了一下他的手臂,愤然道:“同你说了好多回了,别对我那样笑。”
倾瓷听后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倒是紫煌觉得有趣儿,好奇地问道:“为何呢?绯湮你不知有多少女子希望倾瓷能那般对其一笑吗?”
绯湮摇头叹息,淡淡地开口,“我当然知道,倾瓷的笑确是很美,怪就怪我是个男人。”他又叹了口气,无奈道:“每次倾瓷一对我那样笑,我就特怀疑自己患有龙阳之癖。”
绯湮刚说完,另二人皆是大笑不止,紫煌手指绯湮笑道:“你呀你呀!说话总是口无遮拦的,今日这话若是叫别人听了去,估计不出两日,皇宫上下都要传你俞世子是个断袖了。”
绯湮哈哈一笑,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反正我要离宫为皇上办事儿去了,到时宫里怎么传都碍不了我风流快活。”
倾瓷听了又是浅浅地一笑,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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