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面色僵如土木,浑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一对眼珠子,否则必定踹他个不举!
眼睁睁看着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偏偏她反抗不了,脑子里连咬舌自尽这种想法都冒出来了,可惜不仅咬不了舌,还再次被人粗暴的吮住。
她目眦欲裂,说不定这种力道她的眼角都在渗血,至少能吓得他对她硬不起来!
不知是否眼神起了震慑作用,唇上的力道陡然消散。
眼前泷棽的影子渐渐模糊不清,缭绕的烟雾弥漫了整间喜房。
她身不能动,却不再是躺在拔步床上,而是躺在一张贴着喜花的春凳上,身侧就是挂着帘幔的窗户。
她只能转动瞳孔下意识地瞥向已烧着的帘栊,嘎吱一声雕花的窗户开了,有夜风灌入,火红的帘幔在火焰中妖冶翻飞。
几丈长的帘幔燃了过半,窗棂上缓缓脱出一道修长高挑的人影,他单膝微曲着依坐在窗棂上,一条长腿垂落下来,那副样子,散漫随性,左右是过分惑人了。
房内的浓烟渐渐因翕开的窗户散去不少,幽微的鸾红烛啪的炸了一朵火花,连着尹的心脏也跟着莫名倏然跳了一下。
他逆着光,只依稀辨得轮廓分外的精致,也分外清冷,似能瞬间扑灭烈火的冰雪。
待他掠进窗户在她眼前站定时——
凰琰!
亲人啊,她瞬时松了口气。
凰琰一身雪白的素纱襌衣束得十分端洁仙雅,织着微翘长睫的绒薄眼皮下,一双妙目流转,打量着她的眸光深邃得像是幽潭。
尹心中登时警铃大作,这眼神有点危险了!
“夫人。”他撩着微扬的眼尾溜她一眼,双手松开喜服腰带,顷刻那衣袍就滑了下来,流畅宽阔的肩线,约素窄腰看着好有劲儿,凝雪般的精壮小腹上,六块腹肌臊得人脸红心跳。
只漫不经心那么一眼,瞟得人浑身骨头都酥了。
他俯身过来,目光深柔如水,气息撩着她的鬓丝,又唤:“夫人。”
尹背脊发凉,这唤得岂止柔肠百转,他什么意思?
凰琰勾住她的后脑勺,倏地吮住她的唇瓣,微凉薄唇一点点描摹过去,眼角眉梢霎时妖娆到糜丽,嗓音喑哑幽柔,“衣服我已经脱了,剩下的,是夫人来,还是我自己脱?”
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的裤腰,想两爪子给他挠个稀巴烂!
可她动不了,这个磨人的老妖精呐!
但是凰琰怎么可能唤她夫人?还主动色诱!她心念百转,眼珠子溜得贼快,鎏金拔步床,鸾烛春宵账,换来换去的场景,一切都不对劲!
“是夫人的。”他那种清冷嗓音一旦是染了情欲,勾人得就不像个样子。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带着她滑入了自己腹下,闷了一声,又轻笑着睨她,“你都流口水了。”
“!”尹气得心窝子刺啦啦地疼,想跟他同归于尽!
她这是被强行撬开了唇,还被肆虐地席卷了一番,舌头位置抵得很诡异摆不回去,自己又合不上嘴,只能保持微微张着,谁这样谁特么也流口水!
直到被推倒她脑子里都是懵的,她竭力扭动着,实际还是挺尸一般纹丝不动,但他的手轻慢地点在她锁骨处,慢慢往下游移,渐渐滑进了她喜气洋洋的大红肚兜中
她对凰七七有一整套手法,反之,他又何尝不是对她了如指掌,完全拿捏得住她每一寸的娇柔隐秘。
即使她想抗拒,她也还是动不了,他这种时轻时重,慢条斯理,要死不活的磋磨,让她脸上愈发烫。
然而整个人如同一条死透的咸鱼一般被他拨来弄去成四仰八叉的样子,她又气又臊,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两只眼睛简直要迸火!
她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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