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离开了,木氏等人抱着试试的心态将药煎了给桑林喂下去,没成想那药还真有用,连续喝了两副人就退烧了。
担心病情出现反复,木氏把剩下的几副药也全部煎了让桑林喝下去,根本不知道这些药药性极烈,里面还有两种相冲的药物,喝下去会造成什么后果谁也不知道。
也是桑林喝下去后没有任何异状,或许是有的,只是他在病中就只以为是生病的缘故。之后的年里,他和刘氏生不出第二个孩子来,都以为是刘氏的身子有问题。
直到前些天夫妻俩一同去城里看大夫,接连看了五六个才确定是吃了烈性相冲的药,才绝了他生育的能力。
不提桑林得到这个结果如何绝望,夫妻俩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对木氏说了实话后,木氏就病倒了。
桑林以为是自己的病让老娘倒下的,就一直很自责。在木氏生病的这两天里,是他整日守着木氏,不停地劝慰着她,却没有什么用。
桑树不知道弟弟没有生育能力,也不知道老娘生病的原因,他看不惯娘俩相互折磨,就去郑家把桑叶喊来了,希望她能解开老娘和弟弟的心结。
如今听说了二哥失去生育能力的真正原因,桑叶却知道娘亲不仅伤心二哥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对二哥还有一份深深的愧疚。
皆因那时家里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娘亲手里握着几十两卖参的银子,特意留着为她赎身所用。如果当时娘亲肯把这笔银子拿出来给二哥请个好大夫,二哥就不会喝下赤脚大夫开的药,更不会失去生育能力。
无法想象娘亲如何眼睁睁的看着孙女受苦,看着二哥受苦,把那些银子捂的死死地坚决不肯动如今二哥失去生育能力的原因被找到,娘亲心底又是如何痛心自责?
感受到娘亲的痛苦,桑叶也难过的流下了眼泪:“娘,二哥这样谁都不想的,您不要自责了好不好?这件事情真要怨谁,您就怨我吧,如果不是为了我,枣儿不会饿肚子,二哥不会坠河生病,就不会吃赤脚大夫的药你怪我吧”
“不不,不怪你,不怪你,不能怪你”木氏没想到女儿会猜中自己的心思,激动地语无伦次:“你啥都不知道,是娘的错,不怪你,娘不许你怪自己。”
分明是自己的错,是她不放心两个儿子,担心两个儿子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担心他们忘了为这个家卖身的大女儿,就不肯把手里有银子的事告诉他们,在孙女没米汤喝,二儿子没有银子看好大夫的时候,也不肯把银子拿出来,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见娘亲的情绪不对,桑叶伸出双臂牢牢的抱住娘亲,竭力的安抚着她:“娘,您不怪我,也不要怪自己好不好?咱们娘俩都不要自责了,一起想法子给二哥治病好不好?二哥还年轻,只要治好了一定会跟二嫂一起,给您生好多孙子孙女,您不是最想抱二哥和二嫂生的孙子吗?”
一听这话,木氏激动的情绪果然平静了些,犹不相信的问道:“能吗?你二哥能好吗?”
“应该没有问题。”桑叶没敢把话说的太满,免得将来不能兑现再度让娘陷入绝望:“我在京城待的那些年,就知道好几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只要这些大夫愿意出手为二哥治病,二哥就有机会好起来。”
在京城待了几年,她跟着曾经的主子也见过世面。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现代各种各样的医疗设备,但是真正精通歧黄之术的人,同样能治愈那些疑难杂症,只不过要用的时间略长罢了。
京城里就不乏这样顶尖的大夫,如果能找到这样的大夫,治好二哥的不育症不难。就她知道的,就曾有个人先天没有生育能力,最后同样被大夫治好了,一口气有了好几个儿女。
桑叶把这个例子说给木氏听,木氏的眼里迸发出火热的光芒。她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激动地说道:“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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