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吃了一样那么平常。
“你简直不可理喻!”陶子愤愤地指责了他一句。他这个人,怎么还是如此地喜怒无常不讲道理!
他任她责骂,只阐明自己的结论,“我警告他了,以后不要和你在一起,你也一样,不要再靠近他。”
“你有没有觉得你多管闲事到了可笑的地步?”坐在他的车里,褪去了害怕,她冷冷地反问他。是否和骆东勤在一起是另一回事,可是,却不关他的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始用平稳的语调说道,“申思思,二十五岁,美国某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s市富商申家独生女儿,至于怎么混毕业的不详,与骆东勤青梅竹马,两家曾在口头上有过婚约。”
陶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惊讶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今天打电话的人就是申思思!”他专注地看着前方,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她的问话。
“你听见了?”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再次感到意外,“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想到他竟知晓了这个电话,想必也听见了电话的内容,想着自己被诬陷军婚出轨,还被他扫地出门,心下委屈,说话不觉有带了鼻音。
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正好看到她委屈的眼神,心里一软,放柔了声音,“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她第二次打电话进节目了吧?第一次打,我就让小海去查这个人了。”
那他到底是听了她多少节目?他又到s市来过多少次了?她不由垂下头来。
“还有,骆东勤的大哥骆东程,现在正在积极紧张地促成骆东勤和申思思的婚事,以联姻来达到巩固家族利益的目的,这样的三角关系,你就不要进去掺和了,如果继续跟骆东勤在一起,你不知道还会受到多少伤害!”他加重了语气。
陶子不语,心中却在说,你不知道的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受到过伤害,你的小意妹妹,你的冯妈妈,都曾下过手
若真下定决心要跟一个人在一起,纵然再多的艰难也是无畏的,关键在于,这个决心是否下得了
“骆东程的婚姻,是商业联姻的产物,可是,却在外面养有女人;骆东勤的父亲,同样在年轻的时候选择了家族联姻,妻子过世之后,才来娶你妈妈,却至始至终没给你妈妈实权,直到去世才留给她股份,然而,又还留了一手,若你母亲去世,所拿股份还得归还给骆家子孙,且不说骆东勤和那申思思是否纠缠不清,骆家实在是太复杂的一潭浑水,你太单纯,不适合搅进去。”他继续说道。
她盯着他,“我说你可真厉害,骆家的房子多少颗钉子你调查清楚了没有?我怎么觉得我今后的终生大事还得你来安排呢?”
他没有说,事关你的幸福,我当然要调查得仔仔细细;他也没有说,骆东勤亲完你之后就去见那个申思思想到骆东勤亲她的画面,他心里又痛了一下,伴随着酸酸的泉,淙淙直冒。
车,缓缓靠近她的家,远远的,便看见有几个人在她楼下,很是奇怪。
他停了车,遥望了一下,低声道,“好像是记者,这下你真的出名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没事人一样,她却想着自己名声被毁,恨气不已,当即狠瞪了他一眼,“还不全怪你?”
确实怪他,他从来就不否认,马上调转车头,往相反的方向开去。
“你干什么?”她回头看着那些记者,问他。
“不想被记者逮住就不能回去了!”他稳稳地开着车,道。
“那去哪里?”
“暂时住酒店吧!”他昨天白天陪莫忘玩了一天,搭晚上的飞机过来,在酒店开有房间。
酒店?她看了他一眼,s市有他给她的房子,不知道他有钥匙没有?想了想,料定绝对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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