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闻时间长了,人就会头晕,恶心。而且这两个人得病后一直昏迷不醒,这难道不奇怪吗?”
宁致远沉思了一会,心里知道这的确是罕见的病例。照小舅所说,别人闻过气味都受不了,说明这种疮的毒性很大。他忙问:“现在医院是怎么治的?”
“没找出病因,只能做一些消毒消炎措施。”小舅无奈说。
宁致远又问:“小舅,这两人的病应该是中毒而起。他们生病前真的没沾过什么东西,衣服上也没有?”
“这两人都是警察,有一个还是市局的刑警队长,和我是高中同学,所以人院时是我接的。”小舅想了一会,说:“他们换病人服时,警服上都有几粒沙子,不过这有什么,谁也没在意。”
“沙子?”宁致远站起来想了一会儿,脑里闪过一件事情,但又觉得不大可能,喃喃道:“不会吧。。。。。。”
小舅见宁致远好像若有所得,问:“什么不会?”
宁致远摇头说:“我想到一件事情,但觉得不大可能。”
小舅也站了起来,:“你先说说看。”
宁致远看了看小舅,问:“小舅,你听没听说过含沙射影?”
小舅听宁致远说完,眼睛瞪大了许多,:“含沙射影,你是说他们中了蜮毒?世界上真有蜮,不可能吧。”
宁致远冲小舅点了点头。
小舅在屋里徘徊了几圈,猛的抓住宁致远:“致远,往往越不可能的事情越是真的,你知不知道这蜮毒怎么化解?”
宁致远知道小舅是个很讲情义的人,受伤之人是他的同窗好友,所以自然十分关切。他想了想说:“蜮,又名射工,水弩,在水中可喷沙射人。据说射中人影也可使人受伤,被射中之人生有毒疮。从《诗经》里的‘为鬼为蜮,则不可得’,到欧阳修的‘水涉愁蜮射,林行忧虎猛。’许多文章都提到过蜮。但中蜮毒之人如何解救,医学经史上却没有记载,我一直把它当作传说来的。”
小舅见宁致远并不知道如何解蜮毒,十分泄气,黯然不语。其实宁致远在祖父留的书中看过蜮毒的解法,只是小舅今天骂了他几回,想让他着着急。宁致远不由间觉得自己今天好象又找到了以前爱搞恶作剧的影子。但宁致远见小舅神情十分沮丧,心中不忍,忙说:“我在我爷爷遗留的医书中看过蜮毒的解法,但不知是否灵验。”
小舅兴奋的一把抓住宁致远的肩膀,:“你快说,治好他们我请你喝酒。”
“书中说,蜮毒生疮,遇白马汗可制人速死,遇红狐血则可解毒。”宁致远不忍再让小舅着急,说出解法。
小舅听到解法,忙坐回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搜索红狐信息,不一会儿,小舅高兴的拉起我,:“郊区郝家店里有一养红狐专业户,你和我一起去。”
若是前几天,宁致远一定会推脱不去。今天小舅对朋友的关切之情令他十分感动,便跟小舅走出医院。小舅开车来到郝家店,确实有一红狐养>殖户。交易很简单,他们购回1000cc的红狐血。小舅开车把我送回家,自己便忙着回医院做化验。
从那天起,宁致远的状态有所改变,每天早上依旧出去晨练,也不再天天酗酒。一周后,宁致远刚在电视台改完广告,小舅又打来电话,说那两个警察朋友好了,要请他吃饭。宁致远对他们怎么中的蜮毒很感兴趣,便答应了。
请宁致远吃饭的地方是他常去的农家菜馆。宁致远到饭店后,见小舅的车子停在门口,知道他已经到了。服务员把宁致远领进包房,见包房的炕上坐着三个人,小舅和两名警察。
小舅见我来了,笑呵呵的打招呼:“大外甥,来啦。上炕,上炕,我给你先介绍介绍。。。。。。”
宁致远没等他说完,打断他说:“等会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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