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我还有话得说在前头。”
小舅瞪了宁致远一眼,:“小兔崽子,哪来这么多废话?”
宁致远笑了笑,:“每次喝酒你总拿个舅舅的姿态和我说话,最可气的是你让我管你的朋友都叫舅舅。上回你医院那个什么赵大夫,才比我大几个月,也让我叫舅舅。今天要是各论各的,我上炕喝酒,要再给我介绍两个舅舅,我可走了。”
小舅听完,有些哭笑不得。转脸对另两人说:“这小子,仗着没比我小几岁,说话没大没小的。你们看,让他上炕不?”
宁致远这才看了看那两个人。中间的紫红脸色,浓眉大眼,另一位皮肤细腻,眉目清秀。中间那人见小舅问他,忙说:“当然让人家上炕了,本来的吗,肩膀头齐为弟兄,你呀,别老端个舅舅架子。”转首对宁致远说:“致远老弟,来,赶紧上炕,就等你呢!”
旁边那人也连忙说:“对,对,赶紧上来。”说完,起身拉了宁致远一把。宁致远听他叫老弟,心里很受用,上炕坐下。小舅看了看宁致远说:“这回我可以给你介绍了吧。”他一指中间紫红脸的人说:“这位是刑警队长亢伟,那位是他的助手郭明。”
宁致远三人握手寒暄后,不多时,服务员端上酒菜。亢伟举起酒杯说:“致远老弟,救命之恩,理应答谢,我先敬你一杯。”说完,仰首一饮而尽。
宁致远喝酒就喜欢痛快的,见他十分爽快,心里很高兴,忙说:“亢队长果然爽快,不过既然叫我老弟,什么救命之恩的不要再提,那样反而显得生分了。”说完,也干了下去。
亢伟大笑:“老弟的确是性情中人,好,我不叫你恩人。不过你也不能叫我队长,这样不也生分吗?”
宁致远我点头称是,“刚才我倒是真想了对你的称呼,叫‘伟哥’不合适,按警队里的规矩叫你亢头(炕头)也不合适,还是叫亢哥吧。”
亢伟果然爽朗,虽然明知宁致远和他开玩笑,丝毫不在意,“行,就叫亢哥吧。”
小舅端起酒杯:“你们两个你一句,他一句的,把我和郭明忘啦?”白了我一眼,“你小子,就是他们局长也得给亢伟面子,你和谁都没正经的,满嘴胡说八道。”
宁致远倒满酒,“小舅,这话你说的可不对,局长和亢哥是上下级。上级希望下级效力,下级希望上级提拔,说话当然不随便了。今天我们是朋友,如果说话还是瞻前顾后的,那多不爽。”说完,他意识到郭明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知道自己说走嘴了,忙说:“我是一见到对脾气的朋友说话就语无伦次的,郭哥别在意。”
郭明一笑,端起酒,”宁老弟快人快语,大家高兴,我哪会在意。我敬三位一杯。“
酒喝的很痛快,小舅今天也的确没摆舅舅架子,几个人不多时就喝了十几瓶啤酒。由于宁致远对他们中蜮毒的事很是好奇,再也按捺不住,问:“亢哥,郭哥,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中的蜮毒,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我?”
亢伟想了一下说:“那天我们接到线报,有两伙军火贩子在交易。可我们赶到案发地点,撬开房门后,发现线人已经被杀害。我们一对人分头搜寻,没找到任何线索。当时我和郭明一组,回来后没过多久便昏迷不醒被送进医院。”
“哦,”原来是这样,宁致远又喝了一口酒,问:‘“那么你们搜查的屋子是否有鱼缸或别的装水的东西?”
郭明想了一会说:“屋里是有个鱼缸,但没有养鱼。”
“这就对了,蜮生活在水里。《说文》曾记载:蜮类似甲虫,有翅,无目,但耳力很强,可以听声辨位。嘴边有一横弩,用来射沙。它的体积不大,所以你们可能没注意。亢哥,我对他很感兴趣,你破这个案子,能不能带我去?”
亢伟忙摇头说:“这可不行,你又不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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