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跟她开个不太正经的玩笑,她都听不懂,搞得我觉得在她面前自己变得好猥琐。但是这种猥琐忽然让我找到自己的高大之处,便经常和她开些不太正经的玩笑。
比如京城里一家员外千金成亲,招的是上门女婿。而这个上门女婿听说还是个采花贼。云裳说:“官府抓了他这么久,现在李员外正在疏通关系,看能不能保得住这个女婿的命。李小姐也真是忠贞,拿命要挟李员外。”
我将果盘里最后一颗葡萄吃完说:“我倒是觉得这个李小姐不是什么忠贞的人,至少她在遇到这个采花贼之前,一定不忠贞。”
“为什么。”
“因为她是采蜂贼啊。”
“采蜂贼。”云裳又问。
“当然,那个男的是采花贼,采花的不是蜜蜂吗。那敢睡蜜蜂的,不就是采蜂贼了。”
……
云裳不说话,我看着她笑了笑,接着说:“你说为什么这个李小姐偏偏对这个采花贼这么情深不舍。”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接着发表见解。
“我觉得,肯定是这个采花贼因为阅女无数,所以各种姿势都能满足这个李小姐。她当然舍不得。哈哈……”说完,我自己笑了起來,可是再看云裳,她呆愣愣地看着我,一脸茫然,完全不懂我说什么。我笑着笑着,忽然就觉得其实,这个笑话,真的不那么好笑了。
和云裳开玩笑很有意思,唯独不太好的就是,有时候我的脑洞开的太大,她反应不过來我说的意思,搞得我的玩笑都成了冷笑话。
索性,在妓院的日子有了云裳也不算太过无聊。本以为这样呆下去,哪天水蛇娘子有空闲,便会送我回两极山。但她白天晚上的忙的不可开胶,甚至连有关狐媚娘的事都沒有问过我,这让我觉得,她一定是忙得相当不可开胶。否则,她和狐媚娘那样的关系,怎么会只字不提的。她沒有时间,我便一直等下去,一直等到了终于,云裳也沒有时间陪我。
那天绕指柔來了一个客人,进门的时候,便引起了轰动,我虽然來的时间不长,也对面相这个很悬很微妙的东西无甚擅长,但长呆在绕指柔的那些客人,我也记得差不多了。而这次來的这个客人,她们都说是常客,我却一点印象都沒有。
“这就是云裳的老相好。”
“云裳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只做艺妓不接客的。”
我了然,深知他來的日子,我便失去了云裳,禁不住有些讨厌这个人。第一感觉便是这个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啊,可是为云裳赎了好几次身了,但云裳这个傻丫头,怎么也不愿意。”
“耶南公子也是对云裳情深一片了,不知云裳都在想写什么。”
我又看了楼下的那个初次见面的老顾客,云裳的老相好,我的“情敌”,所谓的耶南。
他是个长得很男子汉的那种人,相貌刚硬,却不失俊美。身材健硕,却不显臃肿。穿着衣服,身材正好,步履间却可以看出这个练家子,稳健的很。
“这就是耶南大将军。”
将军。
我诧异,不晓得这个年代,居然还有姓耶的。
目光随着耶南收回,他一步步上了楼,然后对着我们这边点头微笑了一下,看上去还是个彬彬有礼的将军。只是,他沒有说话,直接推开了云裳的门……
他沒有敲门,万一云裳在洗澡,或者在换衣服怎么办。
我指着耶南,刚要过去职责他的无礼,却被身后的几个人拖了回去,很友好的在门外替我关上了门。
我的房间,一边是蛇娘子的房间,一边是云裳的房间。这个年代的隔音设施都不太好,而且我的耳力不错,所以真的不是我沒有什么道德素质,我也是被动的,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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