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下头,却觉得完全是我自己多想,这里不可能会有冷气。
如此成功的前例,我成了绕指柔的有一个头牌。第二天,大街小巷都传着绕指柔新一代头牌的光辉事迹,说辞各有千秋。说好听的,是“妖娆”“妖媚”,说难听的是“骚货”“狐狸精”。
好吧,反正都是妖精的意思,这也算是说的对,我是个鬼魂,但有了狐媚娘的心在体内,算是半个妖精,还是狐狸精。他们的说法,却也沒错。
水蛇娘子说我的想法也很特别,但我既然能够把这些话当做笑话來听,证明我的心胸宽大之极。她果然早就知道了狐媚娘的事,据说是我离开后她便发现了,但受壁花小姐的开导,觉得这个归宿,是狐媚娘最好的结局,她也释然了。
她花了多久时间去释然这件事我无从得知,但结果比过程要重要。
自从顶替了云裳的位置,绕指柔里再一次迎來了客满如流的场面。我也秉着一回生二回熟的路线,习惯了这样的事,做起來也越发的如鱼得水。勾魂的动作我又研究了几个,比如这个媚眼应该怎么抛才最到位,比如如何在拂袖间让看客神魂颠倒。这些事,水蛇娘子的那些段子起了不少的作用。
我夸她的时候,她很是得意地跟我说:“这算什么,当年狐媚子勾引那个臭男人的时候,我教她的那一招才绝了。不过被她浪费了。”
她还是习惯叫秦少隐臭男人,尽管她已经知道了真相。但是真相不仅仅是秦少隐对狐媚娘有多么的爱,还包括狐媚娘五百年的伤情,所以,她认为假使沒有这个男人,狐媚娘会好过一点。也因此对秦少隐一直持有敌意。
可我的关注点确实她到底教了狐媚娘什么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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