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海。。”沒想到平时看起來温顺的都臣儿会说出这样吓人的话,“你是说……”我有些不相信。
“那只是气话啦。”都臣儿转换了语气说,“我怎么敢不考虑你的态度呢。不过,只要你哪天看她不顺眼了,只须对我说一声,我一定会让她死的很难看。”
顾不上听她用语言撒气,我着急地问道,“你把她塞到哪里去了,快告诉我。”
“放心吧,看把你急得,”她站起來,在我面前放肆地伸了个懒腰,完全不介意她那丰满的胸部几欲撑破衣服的束缚呼之欲出,“我饿了。”
这、这、这与小月在哪里有什么关系。
“臣儿……我是说……”
她打断了我,“我说我饿了,你也沒有好好的吃饭吧。因为小月的事情。”她说,“我想请你吃次饭,顺便谢谢将军的两次救命之恩。”
“你看你,两次救你,就算是我见义勇为了行不行,沒有必要每次都挂在嘴上,不过,为了这个,你就把救命恩人的老婆给软禁了,恩将仇报啊。”我不满的嘟哝着。
“别忘了,现在我还沒有答应说放过她呢。”她的话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不过我的心已经是完全放在了肚子里了。
“说吧,你准备请我吃什么。”我问。
“來啊。”她起身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怎么,吃个饭还要到卧室。放下心头的疑问,只能跟着她,我可不能因为这些小节耽误了老婆性命攸关的大事,我起身跟着她,走进了她在荷兰一号上的卧室。
看不出,她把属于她的这一方私密的空间布置的有板有眼的,从刚才的舱室里往旁边,只隔了一道门就是了,推开门,一股馨香扑面而來,门边是一架小巧的梳妆台,一只圆凳。我特意用眼瞄了瞄那张圆凳,确认那不是我以前看到的那只,她也注意到了,大大方方地对我说道,“田将军,你坐啊。”
靠近舷窗的位置就是一张布置素雅的大床,上边铺着浅色的床单。
“不错啊,很适合睡觉。”我说。
她拿眼睛看向我,于是我忙解释道,“我是说,这里让你安排得,很有情调,很适合睡觉……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很适合休息。”
她忽然就笑了,“田将军,怎么我看你好像很认生的样子。”
可是我并沒有在这里看东西,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我四下里看了一圈,“请我吃什么。还不叫人端上來……”她的温暖的唇和柔软的臂膀靠了上來,打断了我的话。
“你……你这是……请……请我……”
“别说话,我请你吃我,行不行。”她有些急不可奈地,有些狼吞虎咽,慌不择食,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她,“不行。”
她不相信似地跳开一步,怔怔地看着我,脸色有些发红。“为什么。”
“小月在哪里。”我正色问她道,“我现在很想知道她的安危,沒有别的想法。”
她把头一偏,“现在偏不告诉你。”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吃过饭之后。”
“饭呢。在哪儿。”
“我不是吗。”
“可是我现在不饿,我只想知道她在哪里。”
“你休想。”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往那张圆凳上一坐,对镜理着头发,慢条斯理的,竟然不再理我。过了好半天,见我仍不说话,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唉,不知道时间一长了,这个小月吃不吃得消啊。”
我再也忍无可忍,一步冲到她身后,一伸手将她从圆凳上揪了起來,“说。,你把小月放到哪儿去了。”
都臣儿有些吃惊,她沒有料到我会这样粗暴地对她,一瞬间脸上显出了委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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