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舱太小了,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都显得拥挤,在这么小的一间舱里,还有一根柱子,那是为了加固船只,增强船只的结构强度而设置的。如此一來,里面只能站着搁下一个人了。而小月就被塞在这里。
她贴着木柱站立,从腿往上一圈圈地被绳索捆绑,像是在发电的线圈儿,她的安零刀就斜靠在柱子的旁边。
“小月,哥总算找到你了。”我走上去,把都臣儿挤到了门外,她在舱里是看不到都臣儿的,我上前解她身上的绳子,“哥总算找到你了,我來救你”。
小月正靠在柱子上,这丫头竟然在睡觉,听到我的声音马上睁开了眼睛,“老公……”她鼻翼一忽闪,就落下泪來,“你可是來了,”
我解着她身上的绳子,这些人,连捆人都不会,一个小月,能这样缠得像只茧子似的。
“妹妹,怎么会这样。她们沒有为难你吧。”如果只是绑在这里,这口气还是可以忍的。
她抽噎着说,“我和都臣儿一言不和,就让她们给软禁在这里了,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安慰着说,“不会的不会的,我这不是已经來了吗。”绳子解开,小月一下子投入到我的怀里,“來,让哥摸摸,身上有沒有伤……呃,这里疼不疼……这里呢。还有这里,这里疼不疼。”
小月说,“哪里也不疼,只是这口气我吞不下。”
“哦,看來那个都臣儿并沒有太过分,她要是敢,我绝对不针对轻饶了她的,”
我扶了她后退一步,从舱里走了出來,小月看到了站在门边的都臣儿。
“好啊,你这个坏女人,你……你还敢跑到我的面前來,看我不杀了你,”小月挣脱了我的手,返身进去,抓起了安零刀,连刀带鞘地举过了头顶,“我要报这次的仇,”
再看都臣儿,一看小月的这个架势,在狭窄的舱里躲闪着,绕了一圈往上边逃去了,我追在小月的身后,不住地说,“小月,小月,你刚刚松开了绳子,血液回流,不可太过激动,不可太过激动,”可是小月哪里肯听,紧随其后追到了外边。
都臣儿一边躲避小月的追打,一边不停地对我喊道,“田将军,你都看到了,她刚一來的时候就是这样,根本就不容我解释,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正说着,小月手里的刀鞘像棒子似地打在了都臣儿的肩上,她“哎哟”了一声,用手去捂,“你都看到了,看看是谁更不讲理,”
“你胡说,我一來就是这么对你的。”
她们一前一后的已经到了最上层的甲板,那些操船的荷兰小伙子看到了这一幕,也不过來,只是停下了手里的活,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
如果只是都臣儿一个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小月制服了的,那些都臣儿的手下一定帮忙來着,我站在甲板上对着那些发怔的人群大喝了一句,“刚才,是谁参与绑我老婆了,都他娘地给我站出來,”
有几个人一缩头,但是沒有动,我已经看出了大概,对他们,也是对都臣儿说道,“今天,几是动手的,一个也不放过,本将军要话扒了你们的皮,”
我这么一叫,都臣儿和小月两个人同时停了下來,我一看目的达到了,但是戏得做足。
“都是谁,给我站出來,在这排成一队。”
都臣儿这时已经被小月追到了一边的船舷处,手扶着船舷看着那些人,然后对我抗议道,“将军,让她们动手的是我,沒有我的命令他们谁敢动手。要怎么惩罚,你就冲我來吧。”
“哼,你还敢说。从我一看到小月被你们绑在了那么狭窄的地方,气就不打一处來,你们也不想想,小月是谁啊、她可是本将军最为宠爱的女人,你们却将她塞到那么一间小小的舱室里,怎么也得找间敞亮些的地方,这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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