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日本鬼子侵占了我的家乡,
这里就变成了杀人的屠宰场。
累累弹坑啊在哭诉着强盗的凶残,
断壁残墙呀在控告着战争的创伤。
在那战火纷飞的地方,
不屈的人民在奋勇反抗。
枪林弹雨中能看见我的战友身影
炮火硝烟里……
黑虎醉倒在地上,喀秋莎费力的架起他朝小镇走去。
六
第二天清晨,昏睡了一宿的黑虎迷迷糊糊的醒来,先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然后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和喀秋莎睡在一个被窝里,吓得啊的一声惊叫,赶紧坐起,看见自己光着身子,随手拉过被子围住,急得话都说不出来:“这,这,这……”
“你呀,亏你还是个男人?”早已醒来的喀秋莎也赤裸着身子坐起来,笑着推了黑虎一把:“挨个女人睡就吓成这样,要是……”
“这,这,”黑虎想穿衣,慌乱得找不到:“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黑虎哥,你真忘啦,还是装糊涂?”喀秋莎却是一点都不着急,先找到黑虎的裤子拿过来扔给他,眼睛看着黑虎穿衣服,大大方方的说:“昨晚我陪你在江边过中秋节,你想念家乡心情不好喝多啦,我把你扶回来。因为太晚你住的招待所已经关门,我就把你扶到我的办公室,给你脱了衣服让你睡觉。我这里就一张床,我怕你口渴要水喝,就陪在你身边,开始我是坐在椅子上,后来实在太困,就和你挤在一张床上睡啦!”
“这,这,”黑虎穿好衣服跳下地,连鞋都没顾得穿:“这昨,昨晚,昨晚我酒喝多了,没,没,没对你……”
“没有,”喀秋莎坐在床上没动,用手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你睡得像死狗一样,我叫都叫不醒你。”
“对,对不起!”黑虎慌慌张张的穿上鞋,系好衣服扣,倒退着冲喀秋莎连连抱拳施礼:“那,那我先走啦”
“你就这么走,”喀秋莎边说边扯过被子披在身上,嘻嘻一笑说,“不怕被别人看见吗?”
“那,那,”黑虎走到门口又赶紧退回来,做贼似的眼睛不住向四处看着,“那,那怎么办啊?”
“你呀,”喀秋莎哈哈大笑,用手摸着眼泪,“就钻进我这床底下呆到天黑再走吧。”
“那,那,”黑虎急得简直快哭了,抓耳挠腮的在地上转着圈子,“这,这……”
“你放心吧,只要我不告你强奸,就没人来抓你进监狱!”喀秋莎说着,突然把披在身上的被子一掀,赤裸着身子从床上下了地,搂住黑虎,在他的脸上狂吻起来,黑虎左闪右躲,喀秋莎却越搂越紧,最后竟把黑虎抱起放倒在床上。黑虎开始还连喊带叫,拼命挣扎着想脱身,后来一动不动了,闭上眼,任凭喀秋莎给他脱下衣服,两个人再次楼抱在一起……
自此之后,黑虎除了去训练基地学习之外,就是和喀秋莎在一起,两个人一起吃,一起住,转眼上个月过去了,这天早晨,两个人起来,梳洗完毕,坐在一起吃早餐,喀秋莎刚端起一杯牛奶刚喝一口,立刻恶心要呕吐,赶紧手捂着嘴跑进卫生间,在洗手池上吐了一大阵,感觉好了一些,这才用冷水洗了把脸,拿过毛巾擦干,这才又若无其事的回来和黑虎吃饭,谁知刚端起牛奶杯子,又一阵恶心,张嘴就要呕吐。
黑虎赶紧站起来,用手扶着喀秋莎,着急的问:“喀秋莎,你怎么啦?是不是病啦?用不用去医院?”
喀秋莎硬憋着没有吐出来,掏出手绢擦着嘴:“没事,我到医院检查过,是怀孕啦。”
黑虎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什么?你,你……”
七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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