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到了冬天,黑龙江早已封冻,苏联大地冰冻三
尺,大雪纷飞。这天傍晚,黑虎正躺在喀秋莎办公室的里间床上看书,喀秋莎兴冲冲的两手捧着一个纸包进屋,一边往桌上放着纸包一边说:“黑虎哥,我特意到专卖你们中国人食品的烤鸭店买了两只烤鸭,快来尝尝鲜不鲜!”
黑虎放下,起身来到桌前,刚坐到椅子上,突然站起,伸手扯下包烤鸭的日本旧报纸,捧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脸色立刻大变,把报纸往桌上一按,用手指着报纸上的任解放头像,大声的问喀秋莎:“任叔叔,任叔叔怎么啦?告诉我,任叔叔怎么啦?”
喀秋莎的脸也变了,小声的回答:“任,任叔叔,任叔叔被日本抓去了。”
黑虎急了,两手把桌上的烤鸭都推到地上,用手指着喀秋莎鼻子:“你,你为啥瞒着我?”
喀秋莎急得不知说啥好,眼里已经流出了泪,“黑虎哥,对不起,“我,我怕你知道伤心。”
“我,我混蛋”黑虎已怒不可竭,抡起巴掌啪啪打了喀秋莎两个大耳光,紧接着便跪在地上,面冲着南方,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任叔叔,任叔叔,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呀!我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在这里呆着么长时间,如果我早一点回到你身边……”
黑虎突然站起,转身回到内室,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的挎包,装着自己的东西,喀秋莎跟进来,夺下挎包摔在地上:“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我,”黑虎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吭吭吃吃地说:“喀,喀秋莎,对,对不起!我,我想回国”
喀秋莎气得脸当时就变得煞白,啪啪给了黑虎两个大耳光:“什么,你说什么?你想回国?你想把我扔在这儿,你想离开我?你,你就这么狠心?我,我可怎么办?还有,咱们的孩子……”
喀秋莎撒泼的边用拳头捶打着黑虎,捶了几下在黑虎怀里放声大哭。
黑虎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喀秋莎,真的对不起,喀秋莎!我们的任队长被日本鬼子抓去了,部队损失惨重,我想回国……”
喀秋莎哭得更厉害,把黑虎抱得更紧:“回国,回国,你就知道回国!”
喀秋莎哭够了,也闹够了,用手抹了抹眼泪,长叹了一口气,拉着黑虎的手
坐在沙发上,的房间里,喀秋莎亲昵的搂着黑虎坐在沙发上。又扯着黑虎的手摸自己的肚子:“黑虎哥,咱们的孩子过几个月就要出生啦,你要回国就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黑虎叹了口气站起来,用手挠着头在屋地来回走着:“那就叫,那就叫“苏中世代友好”吧。”
喀秋莎也站起来,摇着头说:“按照你们中国的传统,孩子都随父亲姓,应该把你们中国的中字放在前边,叫‘中苏世代友好’。”
黑虎却连连摇着头,用时摆着手:“不,还是叫‘苏中世代友好’。我这个父亲孩子没有出生就要离开,今后也没有能力抚养他,让他随着母亲姓。等孩子长大,请你告诉他,是日本侵略者害得他见不到父亲,是战争造成的骨肉分离。如果他长大的时候战争结束,能够在和平的环境下生活,一定要让他记住,和平来之不易,保卫和平,反对战争,这是我们中苏两国人民的共同心愿!”
喀秋莎又突然用手抱住黑虎的后腰,把脸贴在脊背上:“黑虎哥,给孩子留个纪念物吧?你这一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孩子见不到爸爸,能见到爸爸留下的东西!”
黑虎突然回身抱住喀秋莎,放声痛哭。
喀秋莎眼里虽流着泪,却扬起脸用手替黑虎擦着眼泪:“瞧你,一个大男人,还和我们女人一样!”
喀秋莎说完,掰开黑虎紧抱着自己的手,哈腰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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