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跑过来给包扎,结果还是因为出血过多倒地死亡。
“师母,师母!”冬青眼见张大夫妻子又被杀死,又气又急,连哭带叫,嗓子当时就哑得说不出话,“师母啊,师母……”
青年一见日本兵被砍死,真比死了他的爹娘还惊慌,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举枪照着张大夫妻子的尸体连开几枪,同时大骂:“妈的,临死还抓个垫背的!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把你这个私通抗联的诊所一把火点着!”
青年说着,钻进诊所,掏出火柴,划着火,在屋里可燃的地方到处点火,火苗立刻燃起,整个诊所立刻燃起大火。
冬青一见更着急,又拼命扑过来连哭带喊:“你,你们不能烧哇!你们千万不能烧哇!咱们全县就这一家能做手术的诊所,你们给烧啦,那些药品器戒……”
“哈哈哈,哈哈哈!”青年却得意的仰天长笑,笑够一把揪住冬青的头发,“大日本皇军恨不能咱中国人都死光才高兴,还要这诊所治病干啥?烧,给我老子统统的烧光!”
“你这个中国的败类!”冬青手指青年,话刚出口,便晕倒在地。
五
冬青被带到日本宪兵队,宪兵队长早就得知消息等在审讯室里,一见她五花
大绑被两个日本兵架着胳膊连推带搡推进来,坐在桌后的宪兵队长立刻站起,绕过桌子走到冬青面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脸趴在冬青的脸上审视了半天,嘿嘿嘿的狞笑几声说:“你的,叫李冬青的,抗联少年班的干活?”
“呸!”冬青满脸怒气,一口唾沫吐在宪兵队长的脸上,“知道你还问!”
“八格!”宪兵队长气得暴跳如雷,抬手啪啪啪打了冬青几个大耳光,“你的,反抗大日本皇军的干活,死了死了的有!”
“呸!”冬青又照着宪兵队长的脸上啐了一口,鼻子一哼说,“哼,我们抗联就是要杀你们这些该死的日本鬼子,早把生死抛在脑后,要怕死我们就不当抗联!”
“八格!”日本宪兵队长又狠狠打了冬青几个耳光,一把揪住冬青的头发,用力往下拉着使她的头仰起来,“你的说,抗联的藏在什么的地方的干活?你的说出来的,你的不死,皇军的赏钱的大大的!”
“呸!”冬青的牙被打掉了一颗,她连牙带血全都吐在宪兵队长的脸上,“你们的赏钱?呸!你们的钱上都沾着我们中国人民的血汗,凡是有良心的中国人谁稀罕你们的臭钱!”
“八格!”日本宪兵队长气得简直要发疯,仓啷抽出腰间战刀,咬牙切齿,双手举起战刀,用力向着冬青头上劈下,谁知刀快要挨到头皮却停住手,手腕一翻,把刀按在冬青的脖子上,“你的说不说?你的不说,死了死了的干活!”
“呸!”冬青又连唾沫带血吐了宪兵队长一脸,脖颈子一挺说,“小日本,你们欠我们中国人的血债太多啦,你杀了我一个,你杀不了我们千千万万的中国人,他们会替我们这些被你们害死的人报仇的!”
“八格!”宪兵队长气得差点晕过去,啪啪啪抡起大巴掌左右开弓猛抽着冬青
的脸,冬青虽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鲜血,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宪兵队长打得累了,坐回到椅子上张着大嘴喘息,却对那个站在身边,被冬青救过的受伤青年一使眼色,青年立刻走过来拿起一把皮鞭,在冷水盆里沾了几下,走到冬青身边,狞笑着说:“李大夫,实不相瞒,我知道你们抗联都是一心为了老百姓,才故意用枪把自己打伤,派人去找你,你就真的上了我们的圈套。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要老老实实招供,不但你可以免得皮肉受苦,还会得到皇军不少的赏钱。你如果要是不招供,你不但要挨个尝尝皇军的各种各样刑具,还要把你送到皇军设在哈尔滨的731部队去做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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