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发的浓了起来。
几乎大部城市,越到晚上的时候,越是奢华无比。
b市这座文明古城也是如此。
虽然屡次接到过警察的叮嘱,但是有些人却没有当一回事。
比如昨天还发生过病案的夜时尚。
警察不想把事情渲染大,所有很多人都不知道这里出过事,人来人往,纸醉金迷。
烟雾熏陶间,一个又一个的时尚女郎,半弯着身子,伏在台球桌上,娇笑轻谈。
突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看向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
男人的摸样看不清楚,长长的双排扣西装披风,让他看起来有一种老上海的味道。
待走近一些,才发现男人不算年轻,却成熟的有韵味,不到四十岁的摸样,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优雅,大抵是只有上流人士才具备有的气质。
看的出来,男人当过兵,因为他走路的动作和笔直的背条,唯有军人才能做到。
他的身份另所有人都为之好奇,小小的讨论声所之而来:“他是谁?”
“或许是附近部队里军官。”
在b市有着全国最好的空军,b市的人民几乎每天抬头都能看到战斗机从天空划过,所以军官会来市区消费也就不奇怪了。
想到这里,不少女人已经大胆的发出了各种挑逗信息。
但是男人并不为之所动,只是付了钱,要了一杯红酒,半摇晃着选了一台离出口最近的台球桌。
他拿着长杆,低沉的语调不知道在对谁说:“死这点人,应该不能满足你吧?”说完,他一笑,獠牙隐在唇间,脱离不开的罪恶气息。
没有人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沉醉他所制造的氛围里。
男人垂着眸,摇了摇头,吐出零碎的日语。
瞧见身边的伴也在盯着男人瞧,徐虎不悦的扭过了女友的手臂:“有什么好看的。”
女友比徐虎小上许多岁,是还在念大学的学生,只不过她的打扮却异常成熟,也很懂得哄人:“我就是觉得他的西服挺帅,等我工作了,也给你买一套。”
“哼。”徐虎冷哼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说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现在赔了钱,家里又出了事,你就想去重新钓一个金主对不对?"
女人的脸色一下变了,将手中的台球杆塞过去:“不就是死了个黄脸婆吗,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那是我老婆!”徐虎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声。
女人年轻的脸越发铁青了起来:“徐虎,她是你老婆没错,那我是你什么?你现在想起她是你老婆来了,你在床上的时候,不是说要和她离婚,然后娶我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呵。”徐虎嘲讽的笑了:“这句话你说出来还真可笑,男人如果都是好东西了,你过的哪能这么快活。”
女人气炸了,摔包就走。
徐虎心情郁闷,冲着老板便喊:“来几打啤酒。”
解酒消愁愁更愁,所以他很快便喝醉了。
夜时尚营业到三点,服务生一连叫了他好几次,也没把他叫醒。
见识熟人,就把他抬进了员工休息室。
怀着应该不会发生事的侥幸心理,值班的人把夜时尚上了锁,哆哆嗦嗦的回家去了。
一开始的时候徐虎睡的很沉,整个人都觉得奇累无比,胸膛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眼皮厚重无力。
可是他的意识却很清晰,他甚至能听到服务员如何在叫他,可是他就是睁不开眼。
等到后来,房间落了锁,他做了一场噩梦。
在梦里,死去的妻子冲着他挥手,还冲着他微笑:“虎子,以后我们俩能永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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