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在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而荷花等人就在底下跪着,她突然想到如果这个知府知道了一位公主在跪他,到时会是个什么场景,越想越好笑。
吴家帆看她的脸色越来越诡异,就伸手去推她“想什么呢,脸色好奇怪。”
“没事。”荷花小声说道。
吴家帆一脸不信地看着她,荷花做出一幅凶巴巴地表情瞪着他。
正当两人乐此不疲时,廖超被带了上来。他看了看荷花与吴家帆一眼,不知道怎么又惹上这两人了。
王知府拍着惊堂木“堂下之人可是廖超?”
“正是小人”
“本官问你,你昨天是不是打死了一个叫阿毛的男子?”
廖超一听是这个事,马上说道:“大人啊,那个人偷了我的银子,我才叫人打他的,手下的人一不小心下重了手,这才打死了他,请大人明鉴。”
“可是荷花姑娘说她昨天给了二两银子阿毛去买药,他到底有没有偷你的银子?从实招来。”王知府厉声道。
廖超没想到那银子竟然是荷花给的,不过现在他怎么也不能承认啊。“他确实偷了我的银子啊,说不定是他见了我身上的银子,就起了贼心,谁会嫌银子少,何况是这种要饭的!”
“你胡说什么?阿毛才不会偷你的银子。”赵汉气急,当场就大叫起来。
王知府连拍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这才是下面的人安静下来,吴家帆抬头说道:“不管怎样,打死了人就是不对的,大人一定要秉公处理。”
“这,你说得有道理。”王知府说道。这人证都在,而且廖超也承认是他命人打死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明面上他是不能偏颇他的。
廖超一听急了大呼“王大人,您可不能听他们的啊,请您看在我舅舅的面上。”
“你舅舅都自身难保了。”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
许承蔚带着一大排人进来。
王知府赶紧起身下来迎接他们,“许老将军,你们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原来洛县有这么多事情是老夫不知道的,你准备欺骗老夫到什么时候?”许承蔚大怒。
王知府惊慌地跪下“下官不敢。”
许承蔚冷哼一声,又转而对荷花说道“荷花,你赶紧起来。”
李文昊连忙窜到荷花身边扶她起来。不满地抱怨“你干嘛给他下跪,他哪有资格让你跪。”
荷花就势站起来,顺便带起了吴家帆。
王知府心里咯哒一声,这事又是为着她来的不成?
许承蔚大喝一声“还不给我跪下。”
扑通一声,李知县重重地跪下,“下官,下官。”
“你还有什么话说?这群流民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承蔚的怒火吓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知县哆哆嗦嗦地跪在路上,抬起头偷偷看了许承蔚一眼,然后低垂下去,“下官只是以为那是一般的要饭的人。”
“你撒谎,明明我们一大群人一起涌进洛县的时候,大人有亲自到场,先是将我们关在城外,我们来城外等了三天,城里城外的百姓也不能进出城,你才让我们进去,却将我们赶到最贫困的地方,不要我们到处行走。”赵汉抬头怒视着李知县。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当时李知县站在城墙上,居高监下地看着他们,让他们离开洛县。
“他说的是真的吗?”许承蔚问道,没想到他来洛县快两年了,竟然不知道这里有如此多的流民,现在两位殿下还亲眼看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不是这样的,下官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流民。”李知县还在狡辩。
“你会不知道?这洛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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