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管辖范围,王知府这件事你有没有份?”许承蔚转眼看向王知府。
王知府目光清明,身姿端正,拱手道“下官真不知情,下官来这里上任刚好三年,三年前李知县就向我禀报过洛县的情况,可从来没有说过有关流民的事情,而且在城内我也从没见过流民,所有以并不知道此事,不过下官身为知府却不知道管辖地区出了这种事,下官也有责任。”
李文傅点点头,这个知府为人还算正直,这件事他有派人去查过,王知府来洛县时,李知县就一直在这里为官,为了业绩他没有将流民的事情告诉王知府。
许承蔚看了李文傅一眼,李文傅说道:“流民的问题一直积压到现在就是你们这些官员以下瞒上造成的,若不严惩只会助涨你们的气焰。来人啊,将李知县的官袍脱下,他不配穿这身衣裳。”
出来两个衙役,上前就开始脱李知县的外衣,李知县用上力气想要挣脱他们,却还是让人脱下了官袍,他看着那身衣服,虽然现在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可这身衣服他已穿了六年了,三年一次的考核,打仗前他就是这洛县的知县,当时一片混乱,他没有升官,本来今年一次的考核,不出意外他是有机会升官的,可是现在连这个小小的知县都要保不住了。
廖超在一旁瞪大了眼,怎么也没想到舅舅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这样,他该怎么办,连舅舅都遭了秧,那他害死了人会被怎样?想到这里他就浑身发抖。一个劲的将身子缩成一团。
李文傅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过审案子的事情不归他管,他还是呆在这里看着就好。于是说道:“现在先来解决廖超杀人的案子,王知府这是你的职责,至于你的问题等会再来判定。”
“是”王知府沉声应道,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不过看许老将军对他的态度,怕是身份不简单。
王知府站起身来,走到廖超身边,低头问道:“廖超,阿毛是不是你命手下的人杀死的?”
“不,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廖超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
“王知府,你赶紧传下一位证人吧,当时他就在现场,亲眼看到他命手下动手的。”许建辉说道。
王知府点点头,命衙役去传证人上来。
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被带上来,他跪下来叩了头,王知府问他当时的情形,他边回忆边说道“小人当时正好从李记店铺出来,就看到一个要饭的撞了一个人,那人将要饭的推在地上,不知道要饭的说了什么,那人一挥手,手下的几人一涌而上,将要饭的打到地上,他被打得很惨,可是那人还不肯放过,最后他倒在地上,那人还上前踩了他几脚,我还看到那要饭的身上落出上些银子,被那人捡起来仍给了手下。”
“你现在还记得那人是谁吗?他可在堂上?”王知府问道。
中年男子朝一旁的几人看去,廖超不断地低着头,就是不让人看见,王知府一个眼神,出来一位衙役将廖超的头抬起来,中年男子叫道:“就是他。”
王知府沉声问道:“你可认清楚了?”
中年男子点点头“就是他,我不会认错的,当时他发现了我,还对我举了举拳头,我吓得赶紧跑了。”
王知府来到廖超身边:“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我,舅舅救我”廖超哭着扑向李知县。
李知县低着头不敢看廖超,他现在也是恨死了廖超,要不是他惹事,哪里会将流民的事闹出来。再说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于是一把推开他。
廖超知道自己完蛋了,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两眼无神。“小人无话可说。”
王知府拿着一张纸对他说道:“既然你已认罪,那么就在这证词上画个押吧。”
廖超毫无所觉,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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