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抓住他的手往纸上按去。
一切尘埃落定,王知府将证词递给许承蔚,许承蔚看过后递给李文傅。
李文昊赶紧抢过来看,快速扫完后,他气得将纸往桌上一拍,“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斩了!”
堂上的人都看着他,李文昊自知说错话,咳嗽一声“我说错了吗,这种人就该被砍。”
李文傅横他一眼:“你少说点,这种案子还是留给王知府来判吧,不过像他这样做恶多端的人,我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才对!”
王知府连连点头“是是,廖超杀人乃是大罪,死不足惜。来人啊,将廖超带下去等候秋后处斩。”
吴家帆紧紧握住了荷花的手,原来杀人只在一个人的意念之间,他看着廖超,这个人会像别人描述的那样,身首异处吗?
荷花感受到了吴家帆的情绪,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过他们这种小人物也只能在一旁看着而已。
正在这时,堂外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王知府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外面来了一个衙役,他跪下说道:“各位大人,廖超的父母硬要上堂。”
廖超一听这才回过神来,他朝门外喊道:“爹娘,救命啊!”
“超儿啊”门外一个女高声带着哭腔喊道。
王知府见着这么个情形,看了上首的几位大人物一眼,转而对面前的衙役说道:“让他们进来。”
廖超的父母一进门,就扑过去抱住他。
许承蔚重重地一手拍在桌上,喝道:“吵什么吵,当这里什么地方,你家吗?”
廖父跪下磕了一个头,这才说道:“大人,我儿他是冤枉的啊!”
“你儿杀了人,他已经认罪了,你现在倒来替他喊冤来了!”李文昊嗤笑道。
廖母抱着儿子叫嚷:“不就是杀了一个要饭的吗?那种贱民怎配让我儿去偿命?”
李文昊气乐了。“在我眼里,你儿子也是个贱民,被杀也是活该。”
“你是什么东西,竟说我儿是贱民?”廖母尖声道。
“放肆,来人啊,掌嘴。”许承蔚大喝一声。
“啪”的一声,廖母尖叫一声,紧紧地捂住左脸,她正准备开口。
廖父拉住了她,他看出来了,今天场上的都是大人物,许老将军不必说了,他是见过的,另外几位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能不能救出儿子还是个问题。“贱内粗鄙,望大人见谅。我儿杀人,我愿意补偿,来还儿子犯下的错。”
吴家帆推了推荷花,指着廖父说道:“这人不是我们去廖府偷卖身契时见到的那个,那个,是不是。”
荷花这时也想起来了,她白了他一眼,怎么现在还记得在廖府见到的活春宫啊,“是,不过你还是别记住了。”
吴家帆目光炯炯地看着廖父。
王知府没想到现在冒出这个人,现在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他怕一个判不好,自身难保啊,于是拱手对许承蔚说道:“许将军,这个案子刚才已经判好了,我想可以结案了。”
许承蔚点点头“嗯,这件案子由你做主。”
王知府再次说道:“廖超犯了杀人罪,现等待秋后处斩。”
廖母一听倒在地上,她爬到廖父身边“老爷你一定要救救救儿子啊,他可是廖家九代单传。一定要救灾救灾他。”
廖父原来以为儿子会被判坐几年牢,没想到会被判处斩。心里也是一片死灰,不过她说得过,廖超是他家的独苗,绝不能出事。“大人,小人,小人愿意拿出大半家产,只愿能救我儿一命。”
王知府原来想拒绝的,这案子就这样了。
李文傅却说道:“好,只要你们拿出七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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