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做那些粗活岂不是暴殄天物。”
薛绛姝也被她糊弄失笑,摇了摇头,“就只这样也好,你留下来府里自会有你的差事,管他是做什么,左右不是你自己盘算的那么惨罢了。好歹主仆一场,我又怎会磋磨你。”
笑叹过后,等房中静下来,她又问道,“方才在母亲院子里我便一直想问你,只是没来得及。你既是偷听了你兄嫂与人牙子说话,那可知道那人牙子是什么来头当真是在京中胡乱走动之人么”
巧画不解,敛秋却已经会意,福身凑近,“姑娘的意思应是怕那人原本就是邕王府派出来的毕竟要巧画姑娘去应的差事不是寻常的下人,邕王府哪里需要令差外人筹备这些,大多不都是宫里出来的况且巧画那差事非比寻常,必定是要身家干净的,能看中巧画想来是打听许久罢”
薛绛姝面色凛然。说的正是此事,倒不是她多疑多虑,只是此事在她看来未免有些蹊跷。
巧画原先随着薛家一同入狱,即便是她兄嫂自己起意,莫说薛家是否能被正名巧画能否出来,即便是有幸出来了,一打听旧主是哪一户谁人敢用。
便是邕王府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除非是邕王早已得知圣上必定会给薛家正名,或是这巧画也必
定会完好无损的出天牢被卖到邕王府,否则谁又敢行此险棋,巧画她兄嫂也没胆子去赌。
只是如今巧画出来了,她兄嫂便再等不及,连忙将她带去。若是巧画出不来会如何,送去邕王府又会如何,邕王府养了无数乐伎舞姬,便是做那差事的人自然也不少,更有人亲自训练,好端端的怎就招惹旁府的下人过去,邕王哪里来的兴致。
未免可疑。
巧画闻言也正色,仔细想了想,却摇头道,“奴婢委实不知缘由,当日虽在隔间偷听兄长与人说话,但他们似乎藏的紧,愈往后声音愈低,后来奴婢那侄儿突然冒出来,怕惊扰兄长他们留神,奴婢也就不敢多听了。姑娘是察觉出何处不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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