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房中胡思乱想,先是邓艾其后到姜维,又想钟会,再加上文鸳,若是这几个未来牛人都被我招揽岂不快哉!
然又觉自己实是妄想,能遇邓艾已是不易,是否能得其心更是未曾所知,再者得这些强人为何难道用来打天下!我暗自笑,天下三分之势将定,除曹刘孙,焉有他人立足之地
想到这里,我忽记不清今天的日子,到现在我尚不适应这年代计法,且又不用天天上班,亦无周末,实是容易过得糊里糊涂,当下忙掰手算来,刘馥之死当是建安十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今日当是十八,如不差,再过两三日,东南风起时,便是火烧战船之时。很是有些向往能目睹那壮观场面,但必竟还是小命重要。当然要是有架轻型直升机则最为理想。我甚是yy的想。(大家莫要说主角没人性的话,必竟真正的战争我们都没经历过,虽然知到其惨烈,但没有亲见,谁能体会且电视里金戈铁马,万军冲杀的场面,哪个兄弟不看得热血沸腾有谁想过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且手之一挥,千军齐动的情形,更是众多爷们梦想。)
中午吃饭时,依旧没有邓艾的消息,让我不免有些食之无味。邓桦心细,见我食甚少,便问:“主公(他们实是觉得叫先生不够尊重,几次说起还应叫主公,我只好弄个折中之法,单于无外人时,尽可称主公。)因何食之甚少,莫非有难言之隐桦愿为主公担之。”李忠也把头从饭盆里拿出来,望着我,铭心却是吐了吐舌头。
我听着总觉别扭,笑道:“仅不饥已。”说完又甚是恶搞道:“公直可要一洗了之”见邓桦等满是不解的望着我,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起身道:“此言玩笑已,莫疑,呵呵。吾已饱,汝等可多食。”
说完不理会他们面面相觑的表情,笑着走了出去。放松一笑之后,心情略好,亦自慰藉想:“纵是再急,亦无用处,不若安稳以待。”
事情似忽总是逆向发展,我正心境渐稳的喝茶看书,突然铭心冲进来,面有喜色道:“先生,寻到了。”
我听了亦大喜,放下书卷,道:“汝且去,让李忠留此,再让伙计牵马备车,你扶邓桦,吾等同去。”
出得店门,让邓桦坐于车上,铭心驾车,我亦上马,命那前来送信的乞丐指路而行。
路上邓桦甚是不解,数此问寻于我,我却笑而不语,着实令邓桦很是替自己这面貌不凡,满是阴笑的主公担心了一把。一行七拐八绕之下,也不知走了哪些道路,似乎于城东北角一窄巷外,那乞丐指点道:“就居此巷尽头一草舍中。”
我点头,命铭心看车马,且待无误再与之钱财,自己当先而行,让邓桦随后缓行,他现虽能走,但亦艰难,且不能远行。
穿过由两侧低矮破旧房屋所夹之小巷,见一破小院落,仅草舍一间,以细柴棍围栏,亦稀疏。院中跪一小童,衣衫破旧,近而观,正是邓艾已。
似是听到有人,邓艾转头,见是我,先愕然,后眼中一亮,不无惊喜,脱口道:“先生!”
站于院外,我正欲言,忽听草舍之内隐有妇人言:“范儿,所叫何人”
听其声甚疲,似是大病初愈。邓艾尚不敢起,只是望我,仿若担心我离去,神色焦急道:“母...亲,乃是...是赠我财...财物之先生!”
舍中先是一静,随后便闻一阵声响,稍倾房门一开,一位面容消瘦,面色苍白之妇人立于门内,身着之衣已虽满是补丁,却甚洁,神色虽憔悴,却端庄,听其言,也似出自书香。
见我尚在门外,邓黄氏盈盈一礼道:“先生请进,救助之恩,莫齿难报,所居甚陋,望先生勿怪。”
我还礼道问:“此童原名是否为艾”听我此言,妇人及邓艾均惊愕,片刻才道:“正是,却不知先生怎知”
我心中大定,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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