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老郝把警服脱掉,换上了便衣。又打开了柜子,从道具箱中取出个墨镜,戴上后,在镜子前试试装,感觉手上缺点什么,想了想,在箱子里翻出一枚硕大的金戒指,用纸使劲蹭了蹭,套进了手指。
没开警车,打个出租车就奔洗头房而去。
外面的阳光很好,老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望着窗外葱绿的风景,不时闪过打扮入时的姑娘,举着旱伞,扭动着腰肢。不穿警服的感觉真好啊,出租车师傅也不多言,省却了耳边的聒噪,整个人像是抽掉了筋骨,放松到极致。
到了洗头房门口,下车却忘记了付钱,还是出租车师傅吼了几嗓子,老郝才想起车费的事,回身给完钱,发现洗头房老板胡保全站在门里往外瞅。
没等老郝开口,胡保全就笑呵呵迎了上来,小心地捧着老郝说:“领导看样子是坐公车的贵人啊,一看就不常坐出租车,要不咋还能忘记了付钱呢?”
老郝笑笑,昂着头,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摘下墨镜擦了擦,也不说话,重新戴上后,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洗头房。
前台站着位衣装暴露的姑娘,笑吟吟地看着老郝,也不言语,胸前波涛汹涌,单薄的手臂白如青葱,随手从冰柜中拿出瓶矿泉水,含着秋水般的深情蜜意,轻盈地迈动着两条光溜溜地大腿,放在了老郝面前。
老郝的心头却涌起了**无情,戏子无义的想法。
胡保全挨着老郝坐下,把姑娘搂过来,坐到了他的腿上,扭头问老郝:“头一次来?”
老郝微微点点头,没吱声,眼睛却往门口瞟。
“哈哈哈,领导别担心,我这里很太平,”胡保全对寻欢作乐的男人们心理拿捏地恰到好处,“派出所里有我的人,局里的治安科也是咱兄弟,买卖能干到现在,就不差个人脉关系,来到我这里,就算到家了,想咋玩,就咋玩,别闹出人命咋都行。”
说着,胡保全掏出烟,先是递给了老郝一支,又给点上,自己才点着抽了起来,这才开口问道:“选选?”
“不急。”老郝又往门口瞧了瞧。
呼啦啦进来两个染着黄头发和蓝头发的小混混,黄头发进门就嚷嚷着:“大林子,那个妞找到了吗?”
胡保全叫大林子?外号?还是乳名?老郝心中一惊,血手印中的那个“林”字,再次敲动着老郝的心鼓。
“去哪找啊,可能是回老家了吧?”胡保全摇着头,苦笑着。
绿头发砸吧着嘴,略带遗憾地说:“可惜了,那两个妞真漂亮,死了一个,跑了一个,兄弟一个也没摸着啊。”
老郝看到胡保全的脸抽动了一下,并趁着他们说话之际,把胡保全扔掉的烟蒂揣进了兜里。
“大林子,你也别太伤心了,你对花花那么好,可她是怎么对你的,大山里出来的妞,不懂哥的心啊,脾气死倔的不说,谁还都不能碰,那个朵朵更是装得清纯,说话萌萌的,以为洗头房是寺庙啊,光上香,不拜佛。”黄头发像是在劝着胡保全。
听他们的话,花花就是那花,多多应该是那朵。
蓝头发在旁边帮腔道:“说的就是,好妞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要是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还等到她死了,才闹心?”
“大林子,跟你说个事,有次我趁着朵朵不注意,把她裙子给撩了上去,你猜怎么着,她屁股蛋子下面有张图,巴掌那么大,把我也惊呆了,人家纹身都纹朵花,她纹个图,还要和我拼命。当时,我还开玩笑问她是不是个藏宝图,她说是秘密武器,谁看谁就得死,你说好笑不?”黄头发笑嘻嘻地讲述着自己看过那朵的屁股。
老郝心中又是一惊,那朵身上有图?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黄头发嬉皮笑脸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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