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沒什么味道啊?看到司马繇这样子,有人暗中发笑,而且已经有聪明的大臣已经知道太子的意思,他们心里也是一松,杀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是这些着别人杀人的周观者心里也不好受,有些大臣都吐过两三回了,早上在家里吃过的那点早膳早就吐得沒得吐了!
司马繇只是一楞之后,也反应了过來,空气中有什么味,还不是血腥味!司马繇脸色一变,他也不准备和太子继续哆嗦,”太子殿下,臣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诛杀大逆不道,图谋不轨的杨氏一族,如果太子无事,就请恕微臣不能侍候了!”
按辈份,司马繇和武帝是堂兄弟,是太子司马遹的叔祖一辈,惠帝的叔父,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按辈份來算,要按身份的高低來行礼,只是在司马繇心中,太子司马遹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他有什么资格來给自己甩脸色看?
更何况,在司马繇心里,他这个太子又不是贾后亲子,以后还不知道当不当得下去了!太子來此初时给他的惊讶过后,司马繇就恢复自己的本性,不再忌讳太子,下定决心一定斩了这些人,不给自己留下后患!
“好哇!杨氏图谋不轨,的确该杀,那本宫就看着东安公在此执法!”司马遹听了司马繇有些不敬的话,却沒有司马繇意料中的雷霆大怒,反而笑吟吟地站在一旁,顺便抬手示意众臣,”众卿家平身吧!都随着本宫看看东安公是如何秉公执法的?”
司马繇听着太子明显加重的”秉公”两字,就心下一凛,太子來者不善!可是已经决定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的他,也不管太子是调侃,还是暗示,把手一挥,示意断头台的刽子手继续行刑!
台上本來充满希望的那些犯人一看太子來了也沒有办法,纷纷嚎叫起來,使劲地挣扎,摆脱刽子手的压制,双膝疾走,跪到台前使劲磕头,脸上泪眼鼻涕迷糊一片,声声凄然,极为可怜!那刽子手看到太子在此,也不敢再肆意杀人,只是有些尴尬的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太子殿下,救命啊!我们是清白的,我们不是姓杨啊…!”
“殿下,救命啊!”
“殿下,我们是冤枉的!”
看到刑台上一片大乱,刽子手却缩手缩脚,司马繇大怒,立时喝道,”大但,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行刑!”
那些刽子手一慌,手忙脚乱地正准备动手,一声比刚才司马繇的喝声还要严厉的怒喝声出口,”你才大胆!东安公,本宫看你是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了!”
看着太子眼中那明显的愠怒,还有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以司马繇的心性,也忍不住心中一惊,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來,还有些恼羞成怒地道,”太子,臣是奉旨办事,请太子不要阻扰,不然微臣到陛下面前奏上一本,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本宫也不想废话了,那你告诉本宫,那些台上喊冤的是什么人,他们说自己不姓杨,恐怕不是假的吧!本宫只听说要斩杨氏一族,那台上的是什么人?你告诉本宫?”
看到司马繇越加不耐,司马遹也不想拖下去了,先把这些人救下來再说,然后去找惠帝说情,免得贾后先得到消息,下了圣旨,到时自己也无力回天了!
“太子,那台上的正是杨氏党羽,即便他们不姓杨,但他们也参与了这场谋逆之事,朝臣们众所皆知!”看到太子相问,司马繇也干脆给那些人定下死罪,然后示意自己的党羽回应!
在场的贾后一党,尤其是荀氏一派的人都纷纷说道,”太子,他们的确是杨骏的党羽,我们都可以作证!”
听到这些人肆意乱入人罪,侍中傅邸忍不住了,”胡说,那上面的明明是当朝尚书武茂,武世为人清正,朝野周知,他什么时候成了杨骏的党羽?”有傅邸带头,朝中有不满这场杀戮的大臣们纷纷言道,”傅侍中说得沒错,武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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