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到.
所以百姓们拍手了沒多久,就集体失声,不敢再次多嘴,毕竟能够出來喝茶的百姓,他们总有自己的消息來源.正所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比如这个人家里有亲戚在尚书府当差,那个人的远房侄女在某个王府为奴,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就传了出來.
什么太子准备结党,所以朝廷才把成都王赶出了京城,又是什么贾谧好色,冒犯了一个王府的金枝玉叶,王爷大怒,把他告上朝廷,皇后才不得不忍痛贬了侄子的爵位.甚至还有人说,皇后与太子斗上了,这次成都王与贾谧的被贬,正是他们两人斗得两败俱伤的结果.
最后一个说法还比较靠谱,可是朝中的一些老狐狸,却从这件事的始末,看出了一些蛛丝马迹,这次应该是太子占了上风的,因为孙旗沒有被砍头,只是这一件事,其中内幕就可见一斑!
贾府.
天渐渐地黑了,正堂中的贾谧负着手,脸色焦急,神色极为不安地來回走动,一双秀眉紧紧地皱在一起,显然心中有事!
突然,一个人影进得厅堂,轻声禀道,,”公子,人送过來了,只是贾浩..他死了!”说到这里,这人语气哽咽,神情悲戚,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义,怎么可能忘记,只是两日不见,就已是阴阳相隔.
贾谧听后,先是一楞,接着就是狂喜,哈哈大笑起來,”好啊!终于送过來了!本公子知道,你是不敢不遵守承诺的!今日过后,本公子再也沒有把柄握在你手,你就等着本公子的回礼吧!”
无人回应,一个人再是高兴又能笑得了多久,看到下面那人脸色不好,贾谧止住笑意,沉声说道,”贾浩是替本公子办事,才会被人所杀,从今往后,他的一家老小,由贾府赡养,另外再送布十匹,金十斤给他的家人,就说这是他的卖命钱!”
那人听了,虽然心中依然悲戚,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默默点头,躬身行了一礼,才步出厅堂.
等到那人走了,贾谧再次坐回主位,这时才感觉口中干渴,喝了一口凉茶,又阴阴地笑了,太子,这件事还沒完了!
脚步声传來,贾谧一看,正是姥姥郭槐,他赶紧起身,满脸笑意,”姥姥,您怎么來了,您身边的丫环呢?怎么沒一个人扶着您,要是摔着了可不好,这些下人真是该打!”
郭槐今年已是五十七岁了,满头白发,面容苍老,几步路走來已是气喘吁吁,再加上身体不好,平日里身边总要跟着三四个小丫环服侍的.但如果你只看她这孱弱苍老的外表,以为她就是什么无害之人,那就大错特错了,她眼中时隐时现的凌厉精光,提醒着贾谧,这姥姥是越老越成精了!
“不要怪她们,是我不让她们跟着的,姥姥有话同你说!”被贾谧扶着坐下,感觉到贾谧发自内心的关怀,郭槐的心里又柔软了许多.
贾谧连连称是,坐在郭槐的旁边,轻轻地给她捶背.
郭槐眯着眼,孙子的手不轻不重,很是舒服,良久,她才问道,”昨儿夜不归府,到哪儿去了!这个月,是第几次了?”
贾谧闻言大惊,就连捶背的动作都停了下來,他自己干的那些事,他自己清楚,这是一定不能让姥姥知道的,她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气得吐血.
想到这里,他心里对贾后的恨意又深了一分,长得丑还要勉强自己的侄子,看本公子长得俊?真是禽兽!
“嗯!是皇后姨母交待长生去办一些事的!”贾谧小心翼翼地回道.
郭槐闻言,毫不怀疑,闭着眼道,”继续捶,下次你去,给南风说一声,让她回一趟贾府,就说老身老胳膊老腿,走不动了,让她这个皇后屈尊回一趟家吧!”
听得出姥姥口中的怨气,贾谧讨好的笑道,”姥姥这话就错了,皇后姨母整天日理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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