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不是如此,本宫乃是堂堂太妃,身份何等尊贵,怎会沦落到与一卑贱车夫**的地步?说到底,也是心里空虚寂寞所致!
“咯咯咯!您才不老了,您啊!看起來就像宣华的姐姐一样!”听出赵粲语中的寂寥之意,河东公主先安慰了一句,引得榻上的赵粲失笑出來,待她笑过之后,才道,”姨婆,今日大朝,母后在朝会上宣布,又有了身孕,几个月后,本宫又要有一个弟弟或是妹妹了,您说这是不是喜事啊?”
“真的?这样..倒真是一件大喜事了!皇后为陛下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也是她身为皇后的职责所在嘛!等小皇子出世,皇后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了!”
听不出赵粲语中的惊诧到底是真是假,也听出了赵粲最后一句的深意,河东公主知道她面前是只老狐狸,也就熄了在赵粲这里探听一二的念头,更何况,自从她进了这间屋子,她就感觉有些浑身不自在,或许是赵粲受了风寒,或许是她本身天生的警惕所引起的灵光一现!
正当河东公主准备告辞离去的时候,榻上赵粲忽然传來了一声惊呼,吸引得河东公主也转过头望來,出声问道,”姨婆,您怎么了?”
此时的帐中,隔着一层细薄的床缦,田健感觉到赵粲柔软芳香的身子近在咫尺,原本因为偷情差点被人撞破的尴尬与惊吓早已远去,也不知他是色胆包天还是怎么了,居然附在赵粲耳边悄声说了一句,”娘娘,要不要把公主也拖下水?”
下水,下什么水?
赵粲自然明白,这卑贱车夫得了她的身子还不满足,看到公主孤身一人进入她的卧室,就想來个霸王硬上弓,好享受一下当朝长公主是什么滋味,所以赵粲怒极之下才惊诧出声.
本來,田健只是一个卑贱的车夫,虽然在宫中混了个差事,在宫外面算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是他自家知道自家事,他在宫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说白了就是贱命一条,随便得罪了一个贵人,他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别说一个贵人了,就是一个地位稍高的太监都能让他浑身扒一层皮,所以平日里他也是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
可是自从赵粲因空虚寂寞瞄上他的健壮身子,把他勾引上了太妃的床榻之后,他的心思也就野了,原本的卑微心态因为在太妃的身上纵横驰骋而变得有些骄狂自大起來,尤其是有几次赵太妃还把自个儿的两个贴身美婢叫上榻來,与他联床同欢之后,他就越发目中无人,真以为自己已经把半老徐娘的美艳太妃给征服了!
现在看到公主一來,他就想着,跟着赵太妃这么偷偷摸摸也不是个事,要是能把公主也弄上榻了,先让生米煮成熟饭,以后,他岂不是也有机会做驸马了?
不要怪田健痴心妄想,也不要骂他白痴愚蠢,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他的眼光只能望到目之所及,这已是他的极限!他只是因为赵粲的情欲所起,而连带得一朝得志的裙带人物,偏偏还不知天高地厚,赵粲能在诡谲的后*宫中生存这么久,智慧何等不凡,他一个小小车夫也配谈征服?
“唔,沒事,就是侧得久了,暂时气血不通,这胳膊有点酸了,过一会儿就好,真是老胳膊老腿不中用了!”赵粲一惊之后马上回过神來,很快就找好了一个说词,同时又翻过身來,说道,”小河东啊,这事姨婆知道了,等过几天姨婆的身子好些之后,再去恭贺你母后,你若是沒事,就先回宫吧!姨婆的瞌睡又要來了!”
“喔,那姨婆好好保重身子,宣华走了,您好好休息吧!”
听到脚步声确实走远了,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赵粲才翻身起來,对面的田健把床缦一掀,看到太妃铁青的脸色,知道刚才是自己心急了,黝黑的脸上马上浮起一丝讨好的笑容,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声唤道,”娘娘,要不要再...??”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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