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就让全城百姓生不起丝毫对抗的信心,那可是皇族啊。
这一夜,有许多百姓们都食若无味,寝睡不安,甚至有胆小的人已经在收拾行礼了,只等明日天亮,城门一开,他们就要出城去投奔远房亲戚。
夜色中,贾源率领着二百护卫连夜出城而去,而就在他出城之后,离城门不远的一处高楼上,一扇窗棂也悄悄地关上了。
屋子里沒有点亮蜡烛,黑漆漆的,一片黑暗,看不清有几个人影,只有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呼吸之声。
“祭酒大人,要不要派下面的兄弟把这伙人给杀了。”突然,一个粗豪的男子之声响了起來,语气中带着极为凌厉的杀机,“要不是这贾模多事,我们应该可在淮南一带把本教的势力发展得更为繁盛。”
“蠢货。今日冒险弄死司马淡,只是恰逢其时。你难道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寿春城今晚就已经戒严了,我们应该先隐避起來,躲避风头才是,若是再把贾模手下的这些人杀了,岂不是明白地告诉别人,司马淡之死是有人暗中捣鬼,到时我们的计划如何才能得逞。”一个阴沉至极的声音喝斥道。
听了这阴沉之声的喝斥,屋子里顿时寂静下來,再也沒有一个人出声。。。
虽然贾模已经让人封锁了寿春城门,可是第二日一早,宗室公爵司马淡在游街之时被百姓们打死这个消息,还是从寿春城泄露了出去,然后又以极快地速度向四面八方传播着。
某些地方世家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在有心人的推动下,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淮南郡,然后又是扬州,徐州等离得近的一些州郡,一时间,弄得整个淮河流域一带的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喧嚣于上。
当然,流言的传播速度再快,也赶不上贾源等人的速度,经过日以继夜的奔行,他们终于在第四日一早,赶到了洛阳城外。
看到了远处那高大的洛阳雄城,贾源只觉得仿若隔日,只是几个月沒见,这洛阳城好像又有了一些变化。
“进城之后,你们赶紧改头换面带着主母与公子去投奔谢大人,我只要带着两个人进宫去面见太子。”贾源如此吩咐道。
“是,大人。”其余的护卫们也不废话,应了一声就四散而去。
皇宫,式乾殿。
司马遹正有些唉声叹气,因为前面,正有一名尚书省的郎中抱着一大摞奏折恭恭敬敬地送了过來,放在他的御案之前,最后又低着行礼离去,整个画面显得极为安静,极为流畅,因为这个画面这一个月以來天天上演。
说起批阅奏折之事,这真的是枯燥无味。现在司马遹也有些明白,为什么史上有那么多昏君不喜朝政,只想醉卧美人膝了。
每日里看着那奏折里的漆黑墨迹,要想着奏折里的事,想出解决事情的办法,甚至还要想着写奏折的人是不是别有用心,然后还要依据自己了解的情况批下奏折。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是个正常的人都要厌烦了。
不过尽管如此,可是司马遹也知道,学习批阅奏折,甚至是下达准确的批语,这是每一个皇帝都要必经的过程,此中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
“殿下,贾都督从南方派人來了。”司马雅悄然而至,轻声禀报道。
“啊。真的,快传。”司马遹闻言眼前一亮,赶紧把手中朱笔放在紫玉笔架之上,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趁此时机,偷偷懒歇息一下,想必张华他们也说不了什么吧。
须臾之间,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男子就已经大踏步进來了,“小人贾源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贾卿让你來觐见本宫,有何要事。”
“殿下。。。。”贾源听了太子之言,心里泛酸,眼眶儿顿时一红,也顾不得贾模临來之时的吩咐了,不仅沒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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