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是性格与职责使然,太子沒动,他们身为侍卫,自然也不敢动!
恍忽一下, 司马遹立马就回过了神來,摇摇头又朝里面走去,庄内众人远远地看到这一群人围了过來,沒等他们靠近,黑压压的人头立时跪了一地.
司马遹朝着后花园疾奔,目不斜视,而周安顺则是赶紧挥了挥手,这些跪地不起的人等到这一行人走了老远,原本惶恐紧张的脸上突然显露出兴奋的神彩!
这就是太子啊!虽然沒有看清他老人家的相貌,不过光看那气势就知道不同凡响!一个庄丁嘴里啧啧赞叹出声.
……
依然是周安顺领路, 司马遹在后,很快穿过假山的机关,然后进入地牢,接着一股久违的松油味传入鼻中,他立即轻轻地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來.
在昏黄的火把亮光之下,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关押刘晓兰的囚室,到了囚室门口,司马遹再次皱了皱眉,甚至忍不住耸了耸鼻子,一个女人从來沒有出去过,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这里的气味能够好闻才是怪事!
囚室内的火把较多,光线也清晰一些,松油被燃烧时不断发出”滋滋”之声,同时混杂着一股刺鼻的怪味,闻了这么一会儿, 司马遹的脸色就有些发白了.
看到太子脸色不好,司马雅就道,”殿下?要不您先上去,等问完了微臣再把情况禀报给您?” 司马遹闻言摇了摇头.
此时正与旁边两个留守的庄丁窃窃私语着的周安顺,眼睛虽然沒有注视这边,但耳朵依然灵敏,闻言赶紧回过头來劝道,”殿下,这审讯结果已经出來了,您还是先上去歇一下,等整理清楚了,小臣马上就给您送过來!”
依然摇了摇头, 司马遹走上前來,盯着那挂了许多火把的牢房里面,腥臭的味道不断从地上已经打湿的干草上传來,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蜷曲在角落里,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
想了想, 司马遹回过头问了一声,”她有沒有说师君是谁?”
周安顺茫然不知, 司马遹又把眼光转向那两个庄丁,面对太子的眼光,两人互视一眼,心里都有些打鼓,好在两人这些日子什么狠毒的手段都往这女子身上施展过,心志也变得强硬了许多,其中一人看着太子皱起的眉头,赶紧回道,”回殿下,沒有!”
“开门!” 司马遹负着手淡淡地吩咐了一声,那回话的庄丁赶紧过來,用钥匙开了牢门, 牢门略有些窄小,弯了一下腰, 他才闪身进了牢房.
甫一进去,他的眉头立时皱得成了一个倒八字,里面的腥臭味比外面更加浓重,差点让他憋过了气去.
走到那蜷曲女子的身边,清晰可见她身上各种红黑的血迹,以及被皮鞭抽烂的衣衫,同时一股中人欲呕的汗馊味又传了过來, 司马遹努力忍住了呕吐的欲望,用腰中剑鞘把她拨了过來,才发现这女子正在熟睡,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之情,汗湿脸颊.
继续用剑鞘拨弄两下,那女子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眼神空洞,望着这把她弄醒的人,一时还沒弄清楚是什么状况,嘴里嗫嚅两下,发出一股微弱的声音,”让我睡....你自己弄.....”
司马遹闻言又皱了皱眉,不过还是问道,”师君是谁?”
听闻”师君”两字,刘晓兰眼里突然闪过莫名的光彩,眼神也清晰了许多,甚至已经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干枯的嘴唇蠕动两下,接着脸上惨笑两声,略有些嘲讽地道,”师君?师君早就已经死了!”
“死了?” 司马遹闻言大惊,下意识地就反问了一句,显然他是不怎么相信的!
不仅是他,就是牢房之外的人听了也立时一阵骚乱,师君是谁?师君可是五斗米道最为神秘的首领,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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