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在侯若瞳脸庞上的伤口中缓缓渗出,有一道较严重的伤口,无可抑制血流一如注。
而安梵娜早已被吓得冷汗涔涔,花容失色,只是惊慌失措傻傻地站在那儿,蒋泺缌和几个同事发现大事不妙,连忙给了侯若瞳一块手帕捂住伤口,蒋泺缌便立马扶起侯若瞳就开车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去。
经检查,除了脸上那道有深至2-3厘米的伤口缝了几针线以外,其他都只是仅仅伤及表皮的小伤口,处理伤口后,并无大碍。
安全起见医生建议侯若瞳留院观察一天,还千盯万瞩她注意卫生不要让伤口发炎,防止阳光照射、清水沾湿、忌吃易产生色素沉着的食物等,这样脸上才不会留下疤痕。
之后,侯若瞳也只有乖乖地在病房里呆着,蒋泺缌静静地在一旁陪着侯若瞳,说她通知了宋堇晰,待会他来到,她就先回杂志社把剩下的工作手尾搞完,让侯若瞳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多余的安慰话蒋泺缌也没有多说,因为她知道,侯若瞳根本不受这一套。
直到宋堇晰来到,蒋泺缌跟侯若瞳和宋堇晰打了声招呼便很快离开了医院。
整个过程中。侯若瞳都只是坐在床上盖着被子低头戳弄着手机,郁郁寡欢的样子,一言不发。
宋堇晰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床边坐了下来。凝视着侯若瞳低垂的眼帘,提起手拨开她的头发想要看看她的伤口,却被她轻挪开他的的手阻拦了。
“怎么了,伤口还痛吗?”他柔和细语地问她。
“宋堇晰,如果我毁容了,你还会爱我吗?”侯若瞳抬起头,凝眸细视着他的眼眸问。
宋堇晰二话不说张开双手,环抱住了她的腰间,然后用最温柔细腻的声音在她耳边告诉她:“如果你真的毁容了,那就嫁给我吧。”
侯若瞳靠在宋堇晰的肩膀上,听了他说的话后,无可抑制住她的泪腺,不禁潸然泪下,眼泪沿着脸颊蔓延滑落,沾湿了那块保护伤口的纱布,浸湿了他那件干净的夹克衫。
有时候爱一个人可以包容她到何种程度,即使她和他在一起的初衷不是因为爱,即使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好看的模样。
那天晚上,宋堇晰就一直在病房里陪着侯若瞳,寸步不离,给她买吃的,陪她聊天。她睡着了,依然静静地坐在一旁陪她,总之就是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医院。
而侯若瞳的伤口缝合后,破伤风针也打了,就是缝合后总能感觉伤口在隐隐作痛,不管怎么说,在侯若瞳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地撅起嘴,皱着眉头对宋堇晰说了几百遍“好疼啊”“疼死了”,赚了满满的感同身受的关爱和怜悯之后,第二天,侯若瞳就出院了。
办完手续后,宋堇晰就接了侯若瞳出院,
“这几天住我这吧,好让我方便照顾你。”宋堇晰说,其实侯若瞳想回答说不用,自己只是划伤而已,又不是瘸手瘸脚,不过心里想自己还是乖一点,现在是非常时期,于是她点点头表示答应。最后宋堇晰走过去,把她抱上车,带她回家。
宋堇晰让侯若瞳睡他的卧室,因为二楼比较方便,而他就睡三楼的客房,其实侯若瞳也不是第一次睡宋堇晰的床了,但在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却确确实实没有过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即便是那个喝醉酒的晚上,两人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到客房去睡。
过去侯若瞳总是特别喜欢窝在他的房间内睡午觉、看电视、上网、凉空调等等,似乎一开始就已经对他的卧室情有独钟。
他的房间,四面墙壁上都贴上了白色墙纸,使得整个房间看上去都通体雪白,就连房门,也是一溜白色的趟门,反倒衣橱、书桌和床是黑白色拼接,时尚简约的欧式风格。
床靠着一扇落地窗摆放,窗边挂着米白色麻质窗帘,每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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