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年这时候都上不了席面,一年的面子都跌没了!这阖府里头,哪个不是捧高踩低的,那月钱她就是全拿来打赏了,也得不着那起子奴才一句好话儿奉承的!
而且这年节时分,最难得的就是热闹,还可以出门去庙会、去逛街,要运气好,还能得太太恩准上街看花灯呢,一年到头也就这点乐子了,而且还是极得脸面的事呢。
且看着吧,那乡下妞儿这翻了年就有得受的了,只要老爷不在,她要热的,下人定然送了冷的,她要甜的,下人定然送来咸的,她要一回两回地闹出来,老爷那可也不是个耐烦的性子,等腻歪了她,她就更知道好歹了!
青姨娘正想得出神,不提防萍姨娘错眼瞧见杜鹏起身去更衣,已经急忙跟上去扶着了,杜鹏借了酒意,就在萍姨娘脸上摸了一把,也不知道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萍姨娘吃吃地红着脸笑了。
青姨娘不由暗咒了一句:一个两个都是黄鳝精变的,见着条缝儿就钻了进去!眼珠一转,自己装着要去净手,也出门跟着去了。
陈雪娘坐在那桌主席面上,早已斜眼瞥见了这边的举动,心里冷嗤了一声,今天这几个姨娘对秦姨娘的落井下石她是看在了眼里,她要的就是她们争起来,要姨娘们都是铁板一块,她这个主母也可以不用当了!如今这样就好,这皮影戏耍得热闹,可线都在自己手里牵着呢。下一步,该是考虑让谁先有身孕了……
“别光着进来,这几天我容易怀上……”祥云阁的库房里,肖银儿一边勉强抵着秦勇林在自己身上捏捏揉揉的大手,一边拿着只用猪尿脬做的避孕套子想给他套上。
秦勇林伸手抓了那只猪尿脬套子远远扔在了一边,一把扯下了肖银儿裙子下面的夹棉裤子就直接顶了进去:“好东家,那玩意儿戴了跟隔了层靴子似的,不得个畅快……”嘴里说着,身子已经大力冲撞起来。
他前些天才知道怎么那杨得全就能荐了他当了这祥云阁管库房的伙计,原来是因为这祥云阁的东家是个女的!
肖银儿的丈夫常年在外行商,守在那些丝绸织物的产地,每年给她这里发货回来,肖银儿自己则在兴州坐店行商,养着老的,恤着小的。丈夫带了小妾过去,在那边还纳了个妾,就如两头大一样,肖银儿在兴州也不甘独守空房,遮着人的眼,当时一眼就看上了还是小伙计的杨得全。
杨得全借着这裙带关系,加上自己做事也机灵能干,才一步步被肖银儿提成了个小管事,可如今他挂着更年轻的冉氏那头,自己也想娶媳妇了,再用药怕损了身子、误了后嗣,肖银儿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杨得全一时就觉得有些吃力了,这才把秦勇林荐了来。
肖银儿先冷眼观察了一阵,觉得秦勇林确实是个不会在外面嘴花花说的人,这才借着入库房清点和指点秦勇林记出入库账的机会,把他叫到身边来挨挨擦擦的。
秦勇林是吃过一回亏的人,加上肖银儿又是自己的东家,怎么敢生这个念头?还是前天肖银儿在库房里故意装作被绊倒,被秦勇林来扶的时候扭着腰肢蹭了蹭,见秦勇林虽然脸红了,下面也硬了,却还咬着牙要松开她,肖银儿赶紧一把握住了他下面,两个人这才滚作了一团。
祥云阁在兴州城里也是家数一数二的大店了,肖银儿虽然有几分风韵,秦勇林却是从来没敢肖想过的。没想到东家自投怀抱进来了,秦勇林吃惊之余,男人的虚荣心更是得了满足,他如今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时就把肖银儿弄了个心满意足,两个人就在库房里痴缠了整整一个下午;自此就勾上了。
库房本来就是重地,两人尝得了甜头,这几天正如胶似漆一样,只管拴了库门在里面玩出了各种花样。肖银儿喜欢秦勇林身强力壮,当即就许诺除了他走在明帐上的工钱外,肖银儿另外再给他每月二两银钱,让他寻常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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