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不比南京应天府繁华热闹的夜生活,开封府入夜之后就显得冷清许多。许多街边的店铺都已经打烊。即便是偶尔有沒打烊的,也是一副正在打烊的模样,伙计们打着哈欠,将店铺的门板一块块合上。
街头并沒有什么行人,但他还是放缓了速度,只任由那匹一看就十分神骏的白马按喜欢的速度慢悠悠踱着,他只是信手握着缰绳,清隽俊美的脸上表情从容,眼睛寻找可以下榻的客栈。
当那凛冽的劲风自背后袭來时,他很敏锐的从马背上纵身跃起,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避开了那一次偷袭,身子落下在了地上,迅速抬起剑鞘还击。
“天下第一剑,当真名不虚传。”
來人很轻易的就避过了他的几招,笑道。
早已从对方的身法路数中认出了对方,风易凌按捺住心头的惊喜,收回手中的剑:“轩诃兄。”
來人从阴影中走了出來,月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笑吟吟的一张脸。
已近二更,但这条街上依然有一家酒楼尚未打烊。店小二抱着蒲扇坐在椅子上,守着几桌贪杯流连的酒客,眼睛直直盯着酒楼大门,有些昏昏欲睡。
在这个时辰一般不会有新的客人再來了,然而今天,却有两个年轻男子一先一后踏了进來。
小二一个激灵清醒过來,连忙上前去招呼。
店小二一边殷勤的招待着,一边偷偷打量着这两个新來的客人。这两个客人中一个锦衣华服,一手执着一把折扇,看上去分外风流倜傥,而另一个虽然只是一身简单的白衣,但他腰上的一块玉坠却绝非凡品,显然也出身富贵。两个年轻男子点完东西后,就径直挑了个僻静角落坐了下來,低声说着什么。
这两个男子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都如此出众,这让小二有些好奇----在这个时辰还來酒楼的一般都是要谈事情的人,何况白衣青年腰间还悬着一把长剑。但好奇归好奇,经验还是让店小二沒有贸然靠过去,将酒菜要送到这桌后就抽出搭在肩上的抹布,背过身來到那桌对面隔一桌的桌子,开始装作忙碌的擦了起來,同时竖起耳朵,偷偷听他们在谈什么。
他听见白衣男子道:“轩诃兄,你最近怎有空亲自來。”这个青年吐字从容,极为温文尔雅,显然是一个教养极好之人。
“最近沒什么案子,來初都已不知跑何处去赌了,我正闲得沒事。可巧易凌兄寻我帮忙,干脆直接來跟易凌兄喝酒。”相比白衣男子的认真沉稳,回答的锦衣男子语气却极为轻松,透着几分慵懒和随意,仿佛总带着分游戏人间般的漫不经心却偏生不让人觉得他轻浮,他顿了顿,带笑的语气里添了丝感叹:“倒未恭喜易凌兄,天下第一剑,好威风呢。”
“虚名而已,不值一提。”他的声音依然平静淡然。
“來。我敬你。”
喝完一杯。南宫轩诃不再多说什么,转而笑道:“你突然來信找我帮忙,倒让我吓一跳。你怎突然查起八年前的事情來了。”
白衣男子却不回答,眼睛静静望向了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忙碌”的店小二。
南宫轩诃明白他的顾虑,飒然一笑。
“小二哥。”
店小二正左右听也听不到他们继续谈话的声音,此时听见锦衣男子懒懒带笑的声
音唤自己,立刻心虚的直起身,一脸讪笑的转过身:“客官可有什么吩咐。”
南宫轩诃懒懒背靠在座位上,指了指对面远处的一桌酒客:“那桌似乎要结帐了。”
看着锦衣男子隐藏在笑容下清醒的眼神,店小二立刻明白过來,一叠声的道了谢,识趣的走到对面去了。
风易凌看着南宫轩诃轻易就将店小二打发走了,这才苦笑一声,低道:“不瞒轩诃兄,我是在查八年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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