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來人很轻易的就避过了他的几招,笑道。
早已从对方的身法路数中认出了对方,风易凌按捺住心头的惊喜,收回手中的剑:“轩诃兄。”
來人从阴影中走了出來,月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笑吟吟的一张脸。
已近二更,但这条街上依然有一家酒楼尚未打烊。店小二抱着蒲扇坐在椅子上,守着几桌贪杯流连的酒客,眼睛直直盯着酒楼大门,有些昏昏欲睡。
在这个时辰一般不会有新的客人再來了,然而今天,却有两个年轻男子一先一后踏了进來。
直到告辞了释信方丈,从知客僧手中取回自己的佩剑,风易凌还沒有想明白释信方丈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释信方丈说过“嗜血无常”沒有传人,那么试图从“嗜血无常”身上查下去的线索算是断了。
想到这里,风易凌忽然自嘲的摇摇头,,其实仔细想想,他可能太将注意力重心放在凶手那奇特的杀人手段上了。可这世上奇药偏方那么多,能将人化为血水的方法,也不一定跟“嗜血无常”有关。
释信方丈说:“……有些要找的东西近在眼前……还望施主莫要被蒙蔽了眼睛才好……”
等等……
风易凌走下台阶的动作忽然顿住,就那样愣愣站在那里,漆黑的眸中有光芒闪过,面上表情似恍然似顿悟。
或许……他真的忽略了某件事。
追杀他的那些人因何而來。又为何在对隐族下了那种狠手之后,反而对他善罢甘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知道他身上已经沒有了他们要的东西,因为他已经把那东西交了出去。
委托人的身份是绝对保密的,根本查不出來,所以风易凌一直把这当做一条断裂的线索。但是现在看來,却并不是这样。
风易凌加快了脚步,匆匆來到少室山下等待的白马身边,翻身上马。
骑着马迅速奔驰在小道上,他表情凝重,,若是自己的猜测并沒有错,那血案应该还不止一桩,或许通过这个,能找到自己要的线索。
华丽的房间内,檀香袅袅升腾。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身影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窗外明朗绚丽春日的风景。
“动了他们的老窝,连/城家这次被激怒了,玩真的了呢。亏你还能从他们的围追堵截下逃出來,你做得很好。”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尊贵和气势。
“是公子指点得好。”简洁而冷静的回答声。
“东西放在小离儿那里。”漫不经意的语气。
“是的,一切都是按公子吩咐办的。”
“很好。”白玉般漂亮纤长的手指敲了敲窗沿,似乎十分满意,怡然从容的语气就仿佛在谈天气一般悠闲愉快,“小离儿办事我很放心,她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沉默。
“……不仅不会让我失望,我相信,她还会给我带來不小的惊喜……”年轻人悠悠叹了口气,发出一声极为动情的感慨,那表情如此专注认真,就像在叙说着心中所爱一般温柔多情。他永远都是这样风流多情的,让所有女人都无法抗拒。
还是沉默。
天边飞來一只白鸽,华服公子伸出手,白鸽便落在了他手上。他取下白鸽腿上的圆环,展开信上的字条看完之后,轻轻笑了起來,极为愉悦的样子。
“果然,惊喜这就來了呢。”
他将字条捏在手心,一下就揉得粉碎,回过头,愉悦的微笑。
“你猜我们的老朋友來信说了什么。”
“属下不知。”
影恭敬的默默低头跪在屋内地毯上,语气冷静,仿佛一匹孤单的狼。
暮色四合,一人一骑在城门落锁前最后一刻奔驰入了开封府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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