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出几步,缩短了她与陆诗诗之间的距离,长孙镜容直直看着陆诗诗的双眸,朗声说道:“你怨恨我,我可以不计较,你上门挑衅,我可以忍耐。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姗儿,她不过是个婢女罢了,你便真的容不得她吗!”
陆诗诗被她这话说得很诧异,瞪圆了眸,喝道:“你在胡说什么?明明是你的婢女先打了我的人,难道你要倒打一耙吗?”
“倒打一耙?”转身看着乔姗儿,长孙镜容问道:“姗儿,你便和大家说说,你为什么要打陆小姐的婢女!”
捂着自己的脸颊,乔姗儿眼神倔强,说道:“那个丫头,要找我们家小姐,我说小姐在忙,不能见客,她便口出恶言,说说我们家小姐就是一个,来男人就见得,是女人就躲出去清闲。大家也都评评理,有她这样说话的吗,我家小姐自来也不招待客人的,都是店里的伙计在做这些事情,她凭什么口出污言,侮辱人!女做生意本就不易,小姐顶着巨大的压力,只为替老爷分忧解难,你们不理解就算了,为何要坏我们小姐的名声!今日打你我不后悔,我只后悔没打得厉害些,替小姐讨回公道!”
“她她胡说!”见众人神色鄙夷地看着自己,陆诗诗身边的丫头急切地说道,“明明是我发现你们店铺的布料以次充好,说了几句,你便恼羞成怒,要来打我。还说我们没钱就别来丢人现眼!你一个丫头就敢如此狂妄,肯定是因为身后有人为你撑腰!可是今日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能随你们信口开河!刚刚肯定有人听到我们说好的,请好心人能站出来是,说句公道话!”
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下,便看到有个粉裙姑娘,眼神闪躲,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上前几步到那姑娘面前,丫鬟张口喝道:“这位姑娘,你刚刚就在我身边挑布料来着,你肯定听到我们说什么了吧,你快向大家一,当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我”
“哎呀,你怕什么,不过是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罢了,难道还怕她们加害与你?若真是如此的话,你放心,我们陆府肯定会帮你的!”
像是得到了鼓励,粉裙女吞咽了下口水,低头沉声说道:“我我刚刚听到,绸缎庄那位姑娘,对陆府的这位口出恶言,根本不像她说的那般,有人说过长孙姑娘的坏话。”
“你这人到底收了陆家什么好处,竟然帮着他们说谎话,编排我们!”碧荷气得直掳袖,恨不能立刻就冲上去,教训那女一番。
可是,只有碧荷是相信乔姗儿的,其他围观者,都开始对长孙镜容人指指点点,满面嫌弃。
眼看周围的人群情激愤,碧荷有些无措地看着长孙镜容,问道:“小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陆家的人这样陷害咱们吧!”
冷目看着陆诗诗嘴角得意的笑容,长孙镜容走到刚刚那位粉裙女身边,问道:“你刚刚说,你听到两个婢女之间的谈话,是吗?”
那粉裙女以为说过哪些话之后,便没自己什么事了,本想混在人群中,不知不觉地溜走,却没想到长孙镜容一直在盯着她,发现她要溜走,便喝住了她,又将大家的目光都投射到她的身上。
无奈停下脚步,女点了点头。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你倒是说说,我的婢女如何得罪陆家人的?”
“刚刚刚那位姐姐不是都说过了吗,干嘛还要我再描述一遍。”
绕着粉裙女走了一圈,长孙镜容悠然笑道:“因为我很好奇,为何她们吵成那个样,却只有你一个人听到?当时周围其他人呢?”
“那我哪里知道,或许别人都没留意罢。”
紧紧盯着目光游移的粉裙女,长孙镜容含笑说道:“吵闹声就在身边,谁会不去在意?除非,她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吵架,而是有人故意惹怒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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