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可是张犷雷哪有心情欣赏宝贝,可一见这北斗七星宝珠,心头剧震,暗自惴测‘这里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天罡奎河墓不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他娘的一村!’
这下多少提精神,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七星斗柄下方,模模糊糊有一道影墙,走到近前仔细观看,眼前正是大墓入口,却被封土封了个严实,张犷雷心知打开封土之后必有堵路塞石,这种塞石十头壮牛都拉不动,凭自己一人之力绝对进它不去,只牢牢记在心里,想着如果有幸能够逃出生天,必定再来倒这大斗。
心中虽然这么想,一双手却不老实,还是往那封土上挖了两把,也是无巧不成书,触手处冰凉生硬,竟有金属质感,近前一看,封土堆中竟然漏出半个金光闪闪的物件,心中奇怪,能在封土层找到明器,莫非这个墓以前被人倒过?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拨开封土,好大一会才将那物件取了出来。
张犷雷将那物件拿在手里仔细端祥,却见珠光之下,金光耀眼,是个巴掌大小的鎏金铜马,马蹄之下踏着一只燕子,心知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心想有了这件宝贝,出去换成钞票,吃香喝辣八辈子也花不完,顺手往腰间一揣,才发现刚才寻死上吊把裤子扔了,下身光溜溜地只剩条内裤,上身衣服都成了墩布条,不由苦笑了一下,把金马往屁股后面一塞,四下寻找出路。却见除了墓门,四处空空荡荡,哪有出路可寻?正愁得团团打转,又见远处金光闪动,心想莫非还有什么宝贝不成?便追上去看,竟是一个金甲骷髅粽子,从黑暗处慢慢地向他逼来。
张犷雷当摸金校尉的时候摆平过不少粽子,跟了老道之后又学了满身捉鬼降妖的本事,更是如虎添翼。从来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过,无奈现在又累又饿,此时碰到粽子竟然没了主意,待那金甲骷髅粽子到了跟前,才忙不迭地咬破右手中指,草草地在左手掌心画了一道血符,脚踏五行,掐诀念咒:“白雷黑气,馘灭邪踪,神兵急火如律令!”掌上夹风,向金甲骷髅头顶拍去。
没想到那粽子丝毫不为所怵,当胸一搂,就把张犷雷牢牢夹住,夹得张犷雷胸闷气短,丝毫动弹不得。却见那金粽子得寸进尺,张口一团黑气,全喷在张犷雷的脸上。
张犷雷心知黑气有毒,连忙龟息闭气,使出缩骨之术,泥鳅一般从粽子胸前滑落,往后又退,手中又没有武器,只能画符抵卸,百忙之中再次咬破中指,连画三、四道血符,还是不起作用,张犷雷心想如此下去,我不累死,光流血也流死了!一边躲避,一边在心中暗骂阿潘:‘他妈的要不是这个死胖子二城管,我张犷雷今天又怎能落到如此田地!真他娘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诸位看官有所不知,这道家符咒,皆由心生,心中所想,便自然在符中所注,那张犷雷一边想着阿潘这个胖子二城管,一边不由自主地就在掌心写下“二城管”三字,等发现写错,后悔不迭,再想改时,那金甲骷髅粽子已到眼前,避无可避,只好将错就错,把心一横,闭眼将血符拍了过去。
不料那三字血符竟然激射出三道红光,分上、中、下三路将那金甲骷髅粽子团团罩定,那粽子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不住颤抖,黑洞洞的眼眶中竟然涌出两行血泪。
张犷雷心中大喜,对那粽子言道:“你修行千年,也属不易,你若肯先找些东西给贫道果腹,再带贫道出去,贫道自会放你,如若不然,定叫你千年道行,一朝化为飞灰!”
那粽子屈膝跪倒,连连点头。张犷雷这才收了符咒,那粽子诚惶诚恐,到黑暗之所取了一物递给张犷雷,张犷雷接过一看,竟是半只风干熊掌,也是饿得紧了,哪管这熊掌已经过了两千多年,连撕带咬,囫囵吞到肚里,坐倒歇息片刻,却硌得生疼,原来刚才一番苦战,那金马在内裤之中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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