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只能就曲线救国,找景枂商量了。
“枂儿,你说这事情怎么办,再这么住下去,可就惹人话柄了。”
穆清清在相府是当家主母,自然没人敢乱嚼舌根,但是楚云启不仅仅是丞相啊,他还是王府的世子,日后老王爷去世,王府世袭的位子就是他的。
“这几日,是那些七姑八婆来过了?”
景枂一猜就只能是这个理由了,这特么的,楚云启家中那些事儿,可着劲儿的烦了。
穆清清点头,也是觉得心里头不舒服,“是啊,那一个个,凶悍的母老虎都要怕她们三分,云启对她们无奈之极,又不晓得如何做才能缓和情况。索性,竟然就不想我回去了。”
不仅是不让她回去,自己也跟着入赘似的,搬进穆府居住了。
“我爷爷倒是乐坏了,但是我每次出入宫中,好像总有人指指点点。”
“你怕这些闲言闲语?”景枂忍不住问道。
穆清清一瞬摇头,“我怕什么,我只是担心这些事情闹大了,对云启的前途不好。毕竟他还要做丞相呢,他要帮助枂儿啊!”
穆清清说的一脸理所当然,全然没有觉得这话里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担心自己的夫君被说闲话,然而最终竟然还牵涉到她?
景枂一时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笑!
她叹了叹,哭笑不得道,“清姐,你想太多了。”
“我没想太多,只是想你能少些烦恼,你最近笑容不太多。”
自景枂三个多月游走后回来,穆清清这样一个外人,也都发觉了景枂的一丝异样,她能感受到,景枂似乎压抑着什么。
“你去找我爷爷说说话吧。”穆清清岔开话题,推着人去找穆太傅。
景枂无奈的离开了,直到一个多时辰后,又随之离开了穆府。
等她转了一圈,回到太子府。
她整个人还在想着穆清清的一句无心之言。
景枂顺势就走向了铜镜,站在镜子前,自己的端详着自己的脸,看着那张脸蛋儿,想要从这眉眼中看出一丝忧虑。
果然,是不像以前那样的含笑如常了。
这事情还是得从几天前的一次意外说起。
景枂如常会隔几日去一趟聚德楼五层,在那里接收一些消息,并且和景瑜一起处理景家军的事情。
也就是一次无意识的翻阅,她才发觉景瑜等人一直没与放弃希望,他们全都在暗中不断的寻找着景寒天的下落。
景瑜说,他们绝不相信,景寒天就这样死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将军尸首未找到,那便不能确定人就是死了。”
“既然没死,那就决不放弃寻找,这辈子耗尽景家军的一切资源力量,誓要找到将军为止。”
那时的景枂,内心是震撼的,同时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止不住的愧疚感。
原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认为,景寒天已经真的不在了
景枂忍不住抚摸着铜镜,喃喃自语道,“你看,你果然不是亲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父亲的生死下落,还不如景瑜他们来的好。”
说着,景枂便拍拍脸,几步走到床上,整个人扑进去。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楚昱回来,一路回到屋内,走近了将人掀开,才发觉眼前的人儿,眼皮肿了,被子一角,明显湿漉漉的,应该是哭过了?
眼下这时候,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哭的?
楚昱心头一紧,将人抱起来,“景儿,看看我。”
景枂唔了声,幽幽的睁开眼,却突然转过头不去看楚昱,“我眼睛疼,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行了,我知道你哭过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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