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再次把人捞起来,这回干脆抱着人去了光亮的外间坐着,而他就坐对面,与她对视着。
“有心事?”
景枂嘴唇动了动,将心里的事情说了说,“你说,我是不是特别不孝顺,我居然没有一直去寻找我爹的下落。”
楚昱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问题,是景瑜他们的忠诚心太强。不仅是你方的人,就是我派出去的,先皇派出去的,各方多少人马在东海之滨寻找,哪里找的到一点踪迹?他们只是见不到尸首,所以心中不死心,抱有一丝残存的希望。”
只是这希望,所有人都知晓,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景枂也终于恢复了正常,但是心底仍旧变扭,“即便如此,我还是做的不够。”
“那你想如何?”
“我想处理完京城的事情,早些回一趟南边,问问怪医。”
东海之滨,那一处,除了当年的蚺封天,也就是怪医曾去过。
蚺封天离开死牢,人早就不知所踪了。个中情况,眼下只有怪医最了解。
楚昱点头说好。
于是乎
京城内的动作止不住的频繁加快。
先是禁卫军的改编。
刘壮实被任命为西北边境的最高主帅,徐寻玉得了空,直接调回了京城。
景枂考虑一番,让他做了禁卫军的统领,管理一应事宜。同时,将徐怀乾放在副统领的位置,督促徐寻玉,形成两人互相竞争的关系。
与此同时,从京城的各军营兵部,调出了一支一千人的新兵人马,成立了亲卫队。
这支队伍,什么也没有干,犹如白纸一样干净彻底。景枂直接交给了耿笛,“训练一支属于皇室的先锋小队,你当这里的队长。”
耿笛当即一愣,反问道,“和暗营那样?”
景枂点点头,又摇头道,“不能全部效仿,这里毕竟是京城,他们所要处理的事情,和在边境上截然不同的。而他们最先要做到的,就是服从于皇室,潜伏在暗中。”
耿笛沉默了一下,幽幽问道,“那么,他们效忠的是谁?”
是楚昱,还是眼前的景枂。
景枂被问的笑了,反问一句,“有区别吗?”
一句话,直接赌了耿笛的嘴。
“接下来,在顽固派中找到能用之人,调任上去,将减赋税,修良田,兴水利等一应事情安排好。一切大功告成!”
景枂做了最后的前景观望,说话声中带着一股子激动。
这些最后步骤处理完,她就可以彻底放心,妥妥的回景国去了!
楚昱这段时间被干晾了。
因为景枂的急切心,原本应该一个多月处理完的事情,生生让她缩短到不足半个月完成。
白天,他看不到倩影。
晚上,亦是搂不到佳人。
每日每夜,孤零零一个人处理着索然无味的政务,差点就暴躁的要摔碗了。
今日好不容易见她缓口气,能有工夫坐下来与他吃个饭,她却一门心思想着,完事后回景国了?
卧槽!
说好的完事后婚礼呢!
说好的一切尘埃落,她娶他嫁呢?
“我的王夫之位呢?”
楚昱咬着筷子,酸溜溜的来了一句,心里极度郁闷。
“你莫不是忘了,事情处理之后,就是我们的大婚了。”
景枂听着,眨巴着眼睛,眨啊眨的,终于呵呵一笑,尴尬了,“啊,那个,我忘了。”
她真的忘记了,他们还要举办婚礼啊。她以为两人这情况,已经是夫妻了。这仪式什么的,也是没什么要紧的。
可惜,她这样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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