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我,可是还有什么要你转告于我的?”见那公公抬脚前行,季望舒紧紧跟上,边行边问。
公公也没停步,只头也不回地道,“娘娘说了,只望来日,郡主能看在娘娘好心相告的份上,还她一个自由。”
还贤贵妃一个自由?让自己这个小小的郡主?
季望舒眸中精光一闪而逝,心中却隐约有些明白贤贵妃是谁的人了,若真如她心中所想,来日还贤贵妃一个自由倒也算不得什么。
“甚是公平,回去之后告诉你们娘娘,长安记着娘娘今日相告之情。”季望舒淡淡道,想了想又问,“今日之事,除了你们娘娘和你,可还有人察觉?”
公公忙道,“郡主放心,再无人知晓了。”
“那就请公公转告你们娘娘,还请娘娘务必多为照拂庄淑妃娘娘一二,断不可让人发现此事。”至少在她还没离开靖安侯府之前,庄淑妃可不能东窗事发。
公公头也没回,只恭声应道,“郡主放心,咱家绝对会将郡主之托转述娘娘。”
他只肯应下转述给贤贵妃,却并没应承下来照拂庄淑妃,想来这事也由不得他做主,季望舒也没生气,若这公公一口应承下来,那她才要心生担忧。
一个奴才若能不经主子同意私自做主,可见这奴才也不是真的尊敬他主子。
一路行至内务府,公公禀明是奉贤贵妃娘娘之命,命内务府安排车驾送长安郡主回靖安侯府,内务府的人倒也没有多问和为难,马上就安排好了车驾,一路将季望舒主仆三人送至靖安侯府。
福安堂里,老夫人听季五姑娘说了皇后娘娘提及伴读一事,心里便有了盘算,听得宫中送长孙女回府了,忙命人去唤季望舒过来。
“舒姐儿,贤贵妃娘娘寻你,可是说了什么?”季望舒迈进来后,老夫人和颜悦色地问。
季望舒轻轻摇头,“娘娘只是说了些闲话,不曾和望舒说什么紧要的话。”
老夫人听了倒也没失望,只又道,“舒姐儿,祖母听你五妹妹说,皇后娘娘提到了伴读的事?你怎么就不应下来呢?”
在老夫人看来,皇后娘娘主动提及伴读之事,这可是荣光,可惜这嫡长孙女竟是回绝了,幸好皇后娘娘不曾生气,不然娘娘若是因此而降罪下来,这可就不妙了。
季望舒掩了心中的不耐烦,淡淡回她,“虽望舒回绝了,不是还有三妹妹和五妹妹,三妹妹和五妹妹更适合进宫伴读。”
却是没有说回为什么不愿进宫伴读的原因,老夫人心知再问她也不会说,这嫡长孙女向来有主见,她也拿捏不住,只叮嘱道,“太后娘娘既是将琴赏了你,你可得好好珍惜,千万别给损了太后娘娘赏下来的琴。”
季望舒面无表情地点头,“老夫人放心,望舒知道。”
她总是这样一副寡淡的表情,一点都没有面对长辈应有的敬畏或孺慕,老夫人心头不喜,想了想道,“祖母听说你在宫中弹的曲子,太后娘娘和皇上都很赞赏,这样吧,你往后每天都抽一个时辰教你三个妹妹弹琴,先教你今儿在宫中弹的那首曲子。”
老夫人只以为季望舒会一口应下,却不想季望舒很是直接了当地拒绝了,她道,“望舒资质有限,且没那个耐性教妹妹们弹琴,老夫人还是另请乐师教导几位妹妹吧。”
她拒绝得这般直接,老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舒姐儿,祖母知道你因为打小被送去百花庵心中有怨,可你到底姓季,她们是你妹妹,你身为嫡长姐,有教导妹妹的职责。”
“老夫人若执意要望舒教导几位妹妹弹琴,望舒也不是不可以应承,只是老夫人可有信心,几位妹妹能受得了望舒的教导?”季望舒抬了抬眼皮,面带讥诮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更是不喜,厌恶地避开她的眸光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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