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妹妹都是心信坚定的,一点小苦自是受得住。”
“如此,就请老夫人安排下去,每日辰时三刻,三位妹妹请准时到行云阁学琴,且一旦妹妹们跟着望舒学琴,一应都要听望舒的,若有行差踏错,望舒会从重责罚,任何人不得干涉,老夫人可能应允?”季望舒又道。
老夫人点了头,季望舒就不再多言,告退后离开。
季望舒离开之后,老夫人就命人传话给季海棠季芙蓉和季睡莲,每日辰时三刻准时去行云阁学琴,季海棠自诩琴技可以,听了老夫人这话多少心里有些不甘愿,就伏在叶氏怀里闷闷不乐地道,“娘,棠儿不想去学。”
叶氏也不愿自个长女在季望舒面前放下手段,点头安抚她,“不想学就不用去,回头娘和你祖母说情。”
母女正说着,季五姑娘迈了进来,正好听见叶氏这话,季五姑娘就不赞同的摇头道,“母亲,大姐姐刚刚在宫中奏琴,可得了太后娘娘和皇上的赞赏,祖母让我们跟着大姐姐学琴,是为我们好,您若去和祖母求情说二姐姐不愿学琴,祖母定是不喜的。”
老夫人苦心安排,大姐姐不乐意娘亲还跟着不领情,老夫人听了肯定生气,本来老夫人心里就已经对自个娘亲有诸多不满了,娘亲若还这样行事,只会惹得老夫人愈发不喜。
叶氏听了自个次女的话,心中就有些纠结。
若是连太后娘娘和皇上一同赞赏那小蹄子,可见那小蹄子的琴技还是可以的,老夫人让两个姐儿去跟着学倒是好心,只是——那小蹄子当真会有那么好的心教导棠姐儿和蓉姐儿吗?
她可不相信季望舒会真的将棠姐儿蓉姐儿视为亲妹,只怕季望舒肯应了老夫人也是逼不得已,可至于她用不用心教,那老夫人可没办法知道的。
叶氏心中的纠结季海棠自是不知的,她只撅了嘴道,“五妹妹何必长她人威风?她琴技再好,能比得上祝夫子?”说完又仰着头看着叶氏道,“娘,您要真担心女儿的琴技比不过大姐姐,不如就请了祝夫子来教女儿学琴,这样岂不是更好?”
祝夫子的夫君乃西霖学院有名的乐师,只可惜几年前得了重病离开人世,祝夫子为了家中老小,便开始教导闺阁女子习乐,因着祝夫子精通音律,经她教导出来的学生,倒也薄有声名,是故祝夫子之名就传了出来。
叶氏自然也是知道祝夫子此人的,听了季海棠这话也觉得甚好,遂点头道,“如此也好,蓉姐儿,你可要跟着你姐姐一同随祝夫子学习?”
见叶氏听不进她的劝,季五姑娘心中就不免叹惜,摇头道,“母亲,二姐姐身子不好,就让祝夫子用心教导二姐姐吧,蓉儿就跟大姐姐学习就行了,祖母那边,母亲不用去说了,回头蓉儿去说。”
老夫人不喜自个娘亲,叶氏若去主,老夫人心头只会对她更是不喜,还不如由她出面,老夫人向来宠爱她,她去说比叶氏去说,要好得多。
季海棠原也不希望季芙蓉跟着她一同拜在祝夫人门下习琴,这会子听见她主动放弃,心里当然只有开心的份。
叶氏也不愿去老夫人那里看脸色,蓉姐儿去说她当然更放心,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蓉姐儿,若是老夫人问起你二姐姐为什么不愿跟着你大姐姐学琴,你可知道怎么回老夫人?”
季五姑娘就道,“母亲放心,蓉儿会回祖母说大姐姐身子骨不好,经不起折腾。”
叶氏满意的点头,季五姑娘就辞了叶氏往福安堂去了。
进了福安堂,老夫人搂着她说了几句,她看老夫人情甚好就道,“祖母,二姐姐她身子骨还没康复,前些日子母亲已经命人去请了祝夫人上府教二姐姐和蓉儿,祝夫人已经应下了,这会子若再让二姐姐跟大姐姐习琴,祝夫子若是知晓了,怕是不好,不如就让二姐姐跟着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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