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居然还是这个漆黑的溶洞!不是梦,不是梦!这一切不是梦!那姝惠说的仪式究竟是什么呢,她绑架我又是何解?难道真的要等到中秋节才能见分晓吗?
正想着,石门再次隆隆的开启了,女人甲托了个木食盒走了进来。
这回没有衣着鲜亮的姝惠抓人眼球,凌云自然把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细看她的装束与打扮几乎跟姝惠是同一风格的,但没有姝惠的华丽鲜亮,只一件浅红色交领短襦,白印颈,水蓝二十一褶顺风褶,料子看着也不及姝惠的柔顺服帖,想必在身份上有点主脑跟下属的差别,不知从她那里是否能探点口风来。
“这位小姐请问贵姓?”
……
真蠢,哪有绑匪自曝家门的?凌云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平素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绑架我也没什么高额的赎金,不知你们把我‘请’来究竟是什么动机?”
……
女人甲不言不语,放下手中的食盒,把里面的碗碟一一摆完,转身就要出去,突然听见身后瓷碟落地的声音,回头看去,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居然把吃食给打了!
“我不是姝惠大费周章请来的吗,居然就拿这种东西给我吃,硬邦邦的桃酥?”
这叫激将法,在比试场上,用假动作引诱对手先予以准备不充分的进攻,以便己方寻找破绽,这招也是凌云最擅长的,只是不知她吃不吃这套了。
“大胆,皇后娘娘的名讳岂是你辈提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一个将死的活祭有的吃就该谢天谢地了,竟然还挑三拣四的,不吃就算了!”话罢,女人甲甩了袖子头也不回的出了洞。
石门再次关上了,而此时凌云却是呆楞在原处,嘴角抽搐,额角滴汗。
“活、活祭?!什么意思?”在脑子里找着所有有关这个词汇的含义,真希望不是自己的那层理解——要么活活的烧死,要么投海里淹死,要么给什么巨蛇猛兽当点心……完了,搜肠刮肚,不管哪个出处,绝对证实“活祭”这两个字是大凶!天哪!活祭,那是什么时代的产物,那是只有万恶的封建帝王时代才有的。无论如何,不管这个活祭到底是怎么祭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办法出去才是。
凌云走到关闭的石门前,在门壁上东敲敲,西砸砸,真希望幸运还没有抛弃自己,希望可以顺利破解石门机关,然后逃之夭夭……可是研究这扇破门好几个小时,仍不得其解,真够佩服这些缺心眼的人能找到这么个古代遗迹,不过吴州城还保留了这么个地方确实也太让人意外了。
意外归意外,革命尚未成功,壮士仍需努力!周旋了许久,突然一个综艺节目的广告语蹦进凌云的脑海里:“无聊吗,原地打转是没有用的!”对啊,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究竟什么时候能找到出路呢?静下心来,凌云闭上双眼,站在昏暗的溶洞里,感受着洞里的气流。素白的长袍在风里摇摆着,发丝被风吹的有点凌乱,凌云用小指把碎发钩在耳后,咧开了嘴角。古人云“空穴来风”,最初也就是描述现在这样的情形呢,这回有救了。想到自己生逃有望,凌云不自觉的微笑着。这样的情形真好,至少,不用干等着自己有幸做为活祭那一天的到来。
摸着有些潮湿的溶壁,凌云慢慢的寻找着风口。这个天然的地窖,不知形成多久了,因为潮湿多水的缘故,溶壁上铺满了青苔,手摸到处很是滑腻。一些植物的根须纠缠杂乱,漫过地层的泥土,长到了溶洞里,有的悬挂着,有的缠着钟乳,形态各异。
小小的地窖,凌云已经在里面兜了数圈,虽然通风口很多却都是小如黄豆,自己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除非,自己突然变成豌豆姑娘,要么这些根须疯长,自然能顶出个大洞!世间植物的生命最是顽强,尤为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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