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走在繁华喧闹的街上,落寞而又无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总督府中出来的,他看到的只是刘亦菲那怨恨和鄙夷的眼神。
孤独,真的好孤独,这么多年自己竭尽心力的求功名,攀富贵,却最终一无所有,现在便连一直在身边支持自己的亦菲也离自己而去了,天不容我啊……白浩然一声长叹,渐渐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
……“大哥,今天我演的怎么样!”将刘亦菲送回自己的房中后,温庸竹终于忍不住上前邀功了。
“嗯,不错,很有天赋!”齐啸宇此刻却无心说这事,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此次虽是让刘亦菲看清了白浩然的真面目,但她伏在自己怀中哭的那么凄惨婉转,那份痛苦和伤心却恐怕不是一日两日能消除的了。
“殿下,殿下。”
齐啸宇等人站住身子,却是那刘总督跟了上来。
“殿下,京城里来人了。”刘总督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哦,真的吗?”温庸竹刚刚还在为下午的那场高难度的戏而开心,如今听说京城里来人,语气顿时显出几分失落。
“大哥,我可能要走了!”温庸竹黯然对齐啸宇说道。
“你长大了,不能永远都这么只知道玩,杭州城不是你的天下,整个大明朝才应该是你心系的地方,好好干,大哥会去京城看你的。”齐啸宇轻拍温庸竹的肩头,他心中也为即将到来的离别而感伤。
众人一起来到正厅。却见厅中立着一个身着宦官服侍的半百老头。
“李公公!”温庸竹踏门喊道。
“老奴李德福拜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此次老奴特奉皇上之命来接殿下回宫的。”李公公埋首地上恭敬的道。
“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张瑞携一营将领特奉皇上之命护送殿下回宫!”一个身着铠甲威风凛凛的军官向温庸竹叩首道。
“知道了,你们都起来吧。”温庸竹淡淡的应了一声,坐到首座上。
李德福和张瑞起身恭敬的站到一侧。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一早。”
“这么快!”温庸竹挑挑眉不满道。
“回殿下,太子此次在杭州城内遭明教之人行刺,金体虽是无恙,但皇上知道后还是非常着急,命我和张提督星夜兼程的赶了过来,务必尽快护送殿下回宫。皇上最近因为挂念着殿下,已经微感风寒了,相信殿下早一日赶回宫中,皇上也会早一日痊愈的。”
“什么,皇爷爷生病了,严重吗?”温庸竹一听皇上龙体小恙,当即紧张的问道。几年前,其父“懿文太子”朱标死时,按照朱氏王朝的嫡长子继承制度,理应立他为太子,但是温庸竹生性儒雅仁柔,当上太子之后立即陷入朝廷党争的漩涡之中,这些年若非朱元璋一直在他身旁护航,恐怕他早就被些图谋不轨的人扳倒掉了。再加上深宫之中人情淡漠,温庸竹更是在朱元璋哪里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故而对这个皇爷爷既是尊重又是爱戴。
“殿下不需焦心,来时太医已经检查过了,皇上只是因为对太子思念过甚再加上国务繁忙没有注意好休息才会染上风寒的。”李德福欠身道。
“允文真是不孝,害皇爷爷担心。”温庸竹面上显出愧色道。
“殿下有此孝心,相信皇上知道也会开心的。殿下晚上吃完饭就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会很早出发,以免到时候城区繁华,殿下的车辕经过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嗯!”温庸竹看了齐啸宇一眼,却见齐啸宇向他投来鼓励的目光,当下咬牙应了声。
“这位是……”李德福见温庸竹仿佛是在向齐啸宇征询意见,立即多打量了这个俊朗的年轻人几眼,只觉有点眼生,还道是杭州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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