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蒙着一块四方的红绸,看不出玻璃容器里面的东西。
“那,我就进去取了。”
眼前的光景,易风再无怀疑,三两步就到了书架近前,一弯腰,双手一探,抱住了玻璃容器的底部。
“嘿”易风双手用了三分力,就想把容器抱起来,毕竟就这屁大点东西,也不会重到那里去。
“咿”
结果,易风傻眼了,嘴里不自觉的惊讶出声。
没抱起来!
鱼缸大小的玻璃坛子,易风竟然没能抱起来
弯腰驼背的易风一脸的难以置信,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一个特种兵战士,竟然连个鱼缸都抱不起来。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女人的卧室,见了床就舍不得走了,故意如此呢!
“嘿!”
易风顾不得多想,马上重整旗鼓,双臂上力,又是往上一提。
可惜,却是怪事连连,那玻璃容器竟只是晃了晃,还是没能抱起来。
“奇了怪了!”
易风偷眼看看身后,苗条的旗袍女子,正背靠在门上,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巴偷笑。
易风顿时感觉脸上有些发烧,扎好马步,调好内息,憋一口气,运上了内家的功力,决意跟这个倒霉的玻璃坛子抗争到底。
“起!”
易风口中发一声喊,用上了吃奶的劲头,第三次扣住了坛子的底部。
却见不大的玻璃容器,终于缓缓的离开了书架,抱在了易风的两手之间,但却在离地二十公分左右的高度,再也无法升高半分。
感觉已经耗尽了全身力道的易风,竟是无法把手里的玻璃坛子抱高一分,就仿佛手里的不是个坛子,而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算了,还是我来吧,别摔破了溅的我房间里全是碎玻璃!”
娇滴滴的女子话音从旁边传过来,说话间,令易风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却见的一双玉手伸过来,从满头大汗的易风手中将那个玻璃容器,轻飘飘的就接了过去,随手端着,转身放在了旁边的梳妆台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这时候,有人说太阳从西边出来,而且还是方的,易风肯定不会觉得奇怪,因为比那更诡异的事情,分明在自己眼前发生了。
“你累了,该休息!傻蛋!”
女子旗袍勾勒下的翘臀在易风眼前晃了一下,从容的转过身来。
伸出一根芊芊玉指,在易风额头上轻轻一点。
一代豪杰,易风,无数文人墨客赞誉不绝的伟岸身躯,那一刻便恍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被一个纤弱的女子,一根手指头点倒在地。
仰面朝天的易风,两只眼脸,更仿佛重逾千斤,不争气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眸。
而就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易风凭借最后的一丝理智,透过眼睑最后一丝缝隙,将接下来的一幕篆刻进了脑海里。
俏生生立在自己脚畔的女子,正慢慢的,一颗颗的揭开旗袍上的纽扣,最终那件浅蓝色的旗袍滑落在地上。
女子雪白的**上,丝质的,几近透明的乳罩,贴在高耸的**之上,以至于两圈深色的**都隐约可见。
而从易风的角度,更动人心魄的还是那双修长**之上的所在,几乎透明的窄小渎裤,掩映不住神秘三角地带的溪流河谷,芳草青青。
当易风模糊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几乎全裸的女子,掀开红绸,双手举起玻璃容器,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兜头淋遍全身的时候,他终于失去了意识。
他绝然想象不到,下一刻,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子,双手捧住脸庞,轻轻的一揭。
露出另一幅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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