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笑着点点头道:“成皎,你很像你的父亲,我相信,你以后也一定会很安平的活下去的……”
“谢谢,”听到我的这句话,那孩童不由得微微向我点了点头,苍白的像是病态的脸上脸上开始慢慢的有了血色:“我相信你……”
是的,我没有必要欺骗他,或者说,他们看不出来现在我有什么必要欺骗他们。同项孚他们那种人不一样,无论是杜璧也好,还是蒲鹄也好,他们对于我的了解,并非来自那些被人故意歪曲的信息――相反,那些信息中的很大一部分还是他们加工的――所以他们对我的了解更加接近真相,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这也并不是说他们就没有疑问,只是这个时候,问题的中心人物成皎却似连关心这些问题的半点儿心情都欠奉,眼睛反而紧紧的盯住了那禁关着的大门,喉咙里也清楚的传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于是我知道,李寻把饭菜送来了。
“吃吧吃吧,”我微笑着看着桌子上摆好的饭菜,以及饭菜上面呼吸急促的成皎:“吃饱了不想家!”
“呃,左相国,”视线离不开桌子上饭菜的成皎却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说出了一句决定了他今后生活道路的重要的一句话:“能不能让我净一下手……”
“可以,”我笑眯眯的转脸对李寻说:“你再辛苦一趟,打些水来……嗯,另外,打完水以后,再告诉善兰一声,让她安排两个女孩过来……”
“唉……”一直在旁边不言声的蒲鹄这时突然长叹一声,搬着他坐的椅子走了过来,自顾的坐在饭桌边,俯身大嚼起来。我知道,蒲鹄终于明白了。
是的,他和杜璧彻底输了。杜璧是输了脑袋――因为他想要抓获我的家人,而他蒲鹄却输掉了信心――同我争雄的信心。其实我进来以后并没有说很多话,可是我对于成皎心理的把握,就是他这个几乎可以算是看着成皎长大的人也没有办法做到,这怎么能不让他灰心丧气呢。一时之间,他真的感觉自己还不如象杜璧一样死掉的好了。
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我想如果我再不做点儿什么的话,蒲鹄那就真的成了一个废人了。于是我站了起来,对守在外面的小伙子们道:“你们大家也辛苦了,现在都去休息吧,这里不用把守了……呃,对了,你们谁顺便去把项东叫来,我要他给我们的两位客人安排两间客房……”
“客人?”蒲鹄头也不抬的嘟囔着(满嘴都是食物,不管怎么说话,听起来那也都像是在嘟囔,^_^):“既然我们是客人,那我们随时可以离开了……”
“是的,”我笑道:“随时可以离开。不过,由于受到了杜璧的牵连,杜邑已经被我占领了,而杜璧的府邸也已经被查抄了,所以……不过,我会为你们准备一些钱物……”
“不,”这个时候正凑在李寻端着的盆上面洗手的成皎却突然道:“我不走,现在世上再也没有比这里好的地方了……”
“嘿嘿……”蒲鹄也居然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一阵声音:“我也不走……走的是白痴……”
“切!”莫名其妙的服侍了成皎一番的李寻郁闷的看着这两个狼吞虎咽的家伙,小声嘀咕道:“两个家伙,留下来还不是想白吃……”
不过,我是不会让他们两个变成白吃的,我想,不出三天,项孚就会找上门来让我帮忙了,因为我给他的计划的前景虽然美妙,但现实却是十分的冷酷,仅仅凭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很难运作起来的。而他想要完成我给他的规划,除了现在已经具有的美酒以及以后将陆续出现的畅销品的便利之外,他还欠缺天时、人和这两个条件。天时么,在田猎大典之上,我讲亲手给他创造,而这个人和么那就要看到时候他怎么跟这个蒲鹄谈了,毕竟蒲鹄本人也是秦国乃至于列国之中有名的大商人,他的人脉和经验要是就这样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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