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赵信的感觉,和效力兄长的感觉,实在是不一样!可是这个念头刚出现的时候,张飞的内心就有一股很强烈的愧疚感,忙将其摒去,不再多想,大喝一声,手中丈八蛇矛飞速而起,连挑敌方三名刚登上城头的袁军。
各垛口见,多有武将亲自督战,袁军士卒实在难以建功!
袁绍在后方观阵,见久久拿之不下,心下亦甚是着急,身为攻城一方,士卒的损耗比其守方来,要高出一倍,便是袁绍家大业大,也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再看今日战局甚是胶着,难以拿下壶关,袁绍便发号施令,暂且撤兵。袁军来的快,去的也快,赵信并未派兵追击,现在还未到出城与之决死的时机。
袁绍撤回大营后,逢纪匆忙来见,额头大汗淋漓,道:“主公,大事不好!阳平已于三日前被吕布残部高顺、张辽所破!”
“什么!为何到现在才报我知晓!”袁绍大惊,猛拍案桌,洞心骇耳的喊道。
逢纪道:“主公,那张辽、高顺攻下阳平后,封锁渡口,任何船只过不得江,直到昨日,方有幸存士卒扮作船夫,渡过江来,告知内黄守将张灿。”
袁绍想起早晨厮杀前,赵信喊的那句话,又想起田丰来,大骂道:‘吾设两条粮道,一虚一实,赵信如何知之,定是那田丰所泄也!’
逢纪奉手,并不接话,便是这时,许攸亦神色匆忙而来,竟然来不及行礼,拱手便道:“主公,竟月余厮杀,吾军中士卒,已有怨言,如今不知从何处传来流言,言称吾粮道不断,粮草不继。现在,十多个军候,正带着士卒逼问粮草官呢,大有动手之像。”
袁绍恨声道:‘待吾去看看,何人胆敢造次。’
说罢,袁绍在颜、文二将的陪同下,行到现场,果真见左寨门门前,站着千余士卒,群情激奋。
“怎么着,尔等欲反耶?”袁绍中气十足的大喝道。
士卒听到袁绍的声音,皆奉手让开,袁绍走到最前方,目视众人,自有威武,无一人胆敢与之对视,“尔等,为何聚集于此耶?”
这些个士卒顿沉默下来,无人胆敢回答,袁绍呵呵一笑,背着手往人群中走了走,看着一军候,道:‘宋邝,吾听说带头聚众闹事,可有此事啊?’
宋邝被这么一点名,忙跪地道:“主公,并非末将闹事,而是士卒们找我讨要说法,吾对士卒解释,说是军中自然有粮,步卒不信,聚集于此,询问真相也。”
袁绍环视众人,道:“宋邝所说,可是真耶?”
法不责众,众人皆奉手称是。
袁绍道:“此乃赵信攻心之计,吾大军堵其壶关,别说是人,便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他如何能袭吾粮道耶?再说,吾设多处粮道,以此为疑,赵信如何知真实粮道在何处。”
这时,人群中一士卒喊道:“那为何关了田军师!定是他泄密!”
这话一出,人群当即炸开了,议论纷纷,是啊是啊,定是田丰泄密,赵信得知己方虚弱,蛇打七寸!
袁绍大喝道:“何人!究竟是何人散此谣言,动吾军心!吾之所以关了田丰,便是因其欲要叛降而未叛降成功也,否则,其岂会留在军中,任我抓之现行?”
士卒听了这话,稍稍安静。
袁绍又是做出一番慷慨陈词的演讲,鼓舞士气,道:“吾袁绍尽起大军攻打壶关,赵信龟缩不出,闭门不战,行此下策,尔等竟相信敌将,而不信自家主公耶?”
众士卒想了想,心道也是这个道理。
摆平了士卒动乱一事,袁绍与逢纪、许攸等回到大帐,眉头凝锁,猛然掀翻了案桌上笔墨纸砚,喝道:“说!说!现在该当如何!”
此时逢纪道:‘主公,元皓之言,竟真料知先机,元皓投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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