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袁崇焕,又有草根如是说第三章争议袁崇焕引出的思考之五
五再谈天启末至崇祯初的关外形势兼答天山云等几位网友的若干质疑
天启末至崇祯初的关外形势,在宁远大战和宁锦大战之后不久就开始转向了坏的方向。关于这一点,我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袁崇焕十二宗罪辨析》等文中已有阐述。为了更清楚地说明这种逆转的形势及其产生的原因,列出明、后金和蒙古三方在这段时间里相关的大事记如下:
明朝――
天启七年七月:
一,袁崇焕罢,代之以王之臣。(《明史》卷二百五十九《袁崇焕传》)
二,林丹汗察哈尔部西迁,明廷已经认识到它与包括喀喇慎在内的漠南蒙古诸部落必有一战。如宣府奏报:“插酋……横生枝节,控弦十万,加于白言等部,如千钧之压卵,势必无幸。”但明廷态度暧昧,如兵部之上奏:“我若助哈喇,则虎酋必肆蛰于我,不助则哈酋不能无怨。”(《三朝辽事实录》卷十七)
崇祯元年二月:
三,王之臣罢,明廷诏命袁崇焕复出。(《崇祯实录》卷一,崇祯元年二月甲辰)
崇祯元年四月:
四,明廷方面密切注视着林丹汗的动向,并且看出了林丹汗与卜石兔两家火并对其不利。延绥巡抚岳和说:“利在插则彼耽新地而移故巢,辽藩已薄;利在宣(卜)两部则彼挟西忿而东媾,辽祸兹。”(《崇祯长编》卷八,崇祯元年四月)
五,明廷派兵西援察哈尔部。(《崇祯实录》卷一,崇祯元年四月丙辰)
崇祯元年五月:
六,明、蒙边境出乎意料地发生了新平堡事件,因为林丹汗的亲信贵英恰入边讲赏而被明将所杀,林丹汗遂带兵围攻大同。(《崇祯长编》卷九,崇祯元年五月乙丑;《崇祯长编》卷十,崇祯元年六月庚寅)
七,王之臣尽撤锦州防务。(《清太宗实录》卷四,天聪二年五月辛未;天聪二年五月癸未)
崇祯元年六月:
八,明廷陕西道御史李柄与林丹汗谈判,表示愿意以插部重新东归辽土为条件,恢复其全部市赏。(《崇祯长编》卷十,崇祯元年六月庚子)
九,不久,情况即发生突变,崇祯皇帝拒绝了李柄与林丹汗的谈判结果,并“以市赏徒耗金钱坠军实”及“卜素没”为由而革其赏,而且态度强硬坚决,虽然“时插冀邀卜素之赏,边臣屡为请”,竟“不允”。明与蒙古察哈尔部的关系由此开始恶化(《崇祯长编》卷九,崇祯元年五月乙丑;《崇祯长编》卷十,崇祯元年六月庚寅)
崇祯元年七月:
十,袁崇焕到京,十四日崇祯皇帝召廷臣及督师袁崇焕于平台。(《崇祯长编》卷十一,崇祯元年七月癸酉;《今史》卷四,崇祯元年七月十七日)
十一,继明与察哈尔关系恶化之后,又有漠南蒙古诸部落依附后金,其事态向坏的方向发展以及崇祯皇帝的决绝态度更加出人意外:“塞外诸夷以苦饥请粟,崇祯帝不许。初,广宁塞外有炒花、暧兔、贵英诸部,蓟镇三协有三十六家守门诸部,皆受明朝抚赏。建州虽强,其势未大合。至是,中外迎上指,谓俱通建州,尽革其赏,诸部皆哄然。会塞外饥,请粟,崇祯帝坚不予,且罪阑出者。于是东边诸部落群起扬去,尽折归建州。”(《明史纪事本未》插汉寇边;《崇祯实录》卷一,崇祯元年七月癸未)
崇祯元年九月:
十二,崇祯皇帝“召廷臣及督兵部尚书王象乾于平台,问象乾‘方略’,对曰:‘插汉虎墩兔与顺义王卜石兔、哈喇慎、白台吉,俱元小王子之后。自黄台吉与插汉哄,去岁卜石兔西走,哈喇慎俱被掳,白台吉仅身免;哈部今无几矣。朵卫部三十六家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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