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4章 袁吧论袁文章述评(八)(第2/3页)  袁崇焕之孤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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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自己从来也没有隐讳,何况在其上疏中,还有‘和为旁著’一说。谁都明白,袁崇焕这是将议款作为其五年复辽方略之必不可少的一环,错了吗?没错!前面说过,争取时间而已,这是其一;其二,在其议款之中,袁崇焕并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切都光明正大。错了吗?也没错!又何必“欺蒙”?其三,至于复辽无望,谁竟有如此断言?袁崇焕自平台召见到杀毛文龙、还未及一年,此时即能掐会算作算命先生状、料定其不能五年复辽,岂不可笑至极?关于“五年复辽”的问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文中已经谈了很多,除了一辨中的六个问题之外,这些人难道将袁崇焕崇祯二年五月六日的《为商定恢复之谋疏》也要故意视而不见吗?其四,所谓求款以塞五年之局一说,更可以休矣!毛文龙,不过东江镇一总兵,乃袁崇焕之下属,又如何能掣其上司议款之肘呢?持此说者不觉得荒唐么?”

    关于袁崇焕“以谋款则斩帅”“斩帅以践虏约”的问题,不少反袁者曾不厌其烦地一再搬出“明末汉人同胞冒着生命危险写下来的血泪史书”的记载(见网友222.244.156.*《关于袁,为什么汉人写的历史书都惊人的一致?》),来证明他们的质疑,却又一律选择性地无视这些记载的来源,这恐怕已经不是无知无畏的问题了。从本质上说,这只是一出滑稽剧,虽然自开始上演就十分蹩脚,但也蒙骗了不少人。是该拆穿的时候了――限于篇幅,这将在下一篇中作专题述评。

    质疑三:“毛文龙之据东江,为朝廷屡建牵制之功,而袁崇焕却杀之,倒为皇太极解除了后顾之忧,用心何其毒也!仅此一罪,也该斩立决了!”

    反驳道:“不!――东江其地,形势所在,足成牵制之地;然则文龙其人,只图富贵,并非牵制之人。对此,朝野早就有共识了:天启六年,兵科给事中薛国观指出:‘今岁正月,敌倾巢入犯……文龙一似不知有牵制者。’(沈国元:《两朝从信录》);崇祯元年,兵部尚书阎鸣泰上疏:认为毛文龙之牵制“终属虚着”,从而提出了移镇的动议(《崇祯新政纪略》);“工科给事中潘士闻也弹劾毛文龙:‘故智将动有成算,勇将所向无敌。未有翱翔海上八年者,未复一城一池而可以言智,敌来深匿穷岛、敌去仍言牵制而可以言勇。’(《崇祯新政纪略》);山东总兵杨国栋也曾列举文龙十大罪,其二曰:‘设文龙于海外,原为牵制使敌不敢西向也,可敌数次过河,屡犯宁锦,全不知觉,牵制安在?’(《崇祯长编》元年八月庚戌)……瞧瞧吧――这些就是毛文龙所谓的‘牵制’!

    “如果说,对明朝官员的上述弹劾疑有党争成见的话,那么,十分熟悉毛文龙内情的朝鲜的看法,当可作为佐证:一曰‘毛将所为,不思甚矣。贼冲宣川,不过数百骑。不发一只箭,骈首就戮,有同群羊之见猛虎,其无胆勇,据此可想。’(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五十一);二曰‘以其兵力观之,似无剿胡之势……虽或见小利而动,恐难举大事耳。’(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五十二);

    “三曰‘毛之军势疲甚,其意只欲安座岛中,享其富贵而已’(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五十四);四曰毛帅‘蛰居孤岛,徒事张皇……今则只享富贵,无意进取。识者皆忧其终不利于中原,且为我国之深患!’(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五十二)

    无须再列举更多,这些就已经足够说明毛文龙牵制的本质了――不是吗?连朝鲜国都心存忧虑:不仅忧毛文龙之‘终不利于中原’,且忧毛文龙更为其‘深患’――毛文龙的‘牵制’,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虚套罢了。(关文发:《袁崇焕诛毛文龙》辨析)

    系统记述并评论毛文龙据皮岛始末者,乃李光涛先生――他早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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