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胡说我要是醉了那怎还记得还记得陌竹他要纳妃的事情呢”
“不行我还没没醉,让我继续喝”
司愉避开水月的阻拦,又扑身想要去拿远处的竹清酿。
水月一时被司愉的前几句话闪了心神,正当她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看见司愉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住了那酒坛子,正一下一下的朝着她自己移近。
“你住手司愉”
水月连忙也护住了她手中的东西,轻颤着开口。
“司愉,别喝了别喝了你相信我,陌竹他不会选妃的,你给他一点时间处理,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她嘴上劝说着,手中也开始有意无意的掰着司愉的手,只是力道始终不敢放的太重,恐会伤到她。
“人言可畏啊”
司愉半闭着眼,一个字一点头的说着,不等水月再继续掰开他的手,她自己就无力的松开了,手也因此垂落在一旁。
“我看皇上他是那么那么那么宠爱你可当初不也不也纳妃纳嫔了”
她说完,苦笑了笑。
听司愉这么说,水月一时间竟有些呆住。
她心里面虽然知道当初是因为自己离开了东钥,可是
他终究还是纳了妃嫔不是吗若是自己当初在,这一切就真的会有所改变吗还是
她不敢再继续望下想。
直到现在,哪怕只要是想想,她的心里面终归还是有些不舒服的,现在司愉又这么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更是令她心中不是滋味。
可司愉刚一说完,就好像联想到了什么,收起嘴边的弧度,忙打了打自己的嘴巴。
“错错了”
“肯定是是皇上跟你赌气赌气来着,你好了,他也也将后宫的人都给赶赶了出去了”
司愉说完难得的笑了笑,水月也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可此刻心中却是无论无何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
“人言可畏。”
水月下意识的低低喃了这几个字,却免不了被耳尖的司愉给听了去了。
“你你也知道了哈哈你知道了”
司愉连连指着水月笑了好几声,然后又使劲的咬住了这四个字。
“人言可畏”
“就算皇上、皇上现在怎么对你好,可是总会有天总会有些人,有些话,让他受不住,也也让你受不住的。”
水月听完脑中一阵浑浊,突然的就无力跌坐在回了座位之上。
“不会的不会”
她微微睁大了眼,轻摇着头否认着司愉的话,可是心中却是再清楚不过。
司愉说的,的确是事实。
她虽与君渊寒从未提起这件事情,而有时候她想起也只是在心中堪堪带过,因为她相信。
但是如今看着司愉这样,她心中的那份不安也被扩大。
“会的”
司愉也耍酒性子,势要与水月争个对错。
“当初我听说,东钥前皇在位的时候就就曾经只宠幸文颖皇后一人,整整五年哦先皇先皇硬是从未纳过一位妃嫔。”
“可那时候好多好多百姓都在私底下议论,说文颖皇后是是个狐媚子,用妖法迷惑前皇,使其坏了皇族的规矩。好多好多的人都要请奏除掉她呢最后前皇无奈之下,还不是纳下了数十十位妃嫔而且还还包括现如今三王爷的的母妃齐氏和当今皇上的母妃梅梅氏呢”
司愉细细说着,这些全都是水月不知道的,所以水月听完这些,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震惊的。
她实在不知道,君渊寒的父亲竟然也是这般痴情的一个人。
可最终,不也还是没有敌过人言吗
想到这,水月的眼眸垂了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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